稍微高一点,好像是心脏稍微大了一点,有几次我身觉得心脏带着我跳,甚至它好像要逃跑。
于是,比体能,我从没有过敌手,小神兵标枪赛,小神兵冲锋赛(其实就是普通的比赛跑),小神兵过障碍,每项我都是冠军哟,而且是那种让别人半个身体也能赢的绝对优势。
而紫涵,身体瘦弱,只是学习好,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学习好能代表什么,不见得比我优秀哦。
然而,同样的问题,加上不一样的评论彻底改变了我。
记得那天,紫涵还是笑嘻嘻的跑过来,带着阳光的音调:“你是不是又没有努力呀,难道说你很努力,只是比较笨啦。”
我抬起头看她,是的,我主动抬起头看她,我确定我的眼中带着惊讶,一种被轻微激怒的惊讶。
我是一直不愿意背书啦,可是,我很确信我超级聪明,而且是那种前无古人后面也很难有来者的那种聪明,现在却遭到了怀疑耶。
紫涵被我看得一缩脖子,也是,我们仅有的几次对视,都是伴随着我一闪而逝的抬头而结束,显然带着这样的表情看她,而且是直视她的瞳孔是第一次。
我没说话。
而且,那天赌气的再也没说话。
隔天,我发狠般的疯狂背诵,看得母亲真的很想带我去看医生,而且我真的很努力,第二天背诵考试,紫涵还是崩豆背诵,老师给了她一朵刚摘下来的圣竹桃。
轮到我时,老师本来都打算再次开口教训我时,我却已经开始了背诵,绕口的神谕真的很难背诵,而且我还十分紧张,显然是很久没背的原因,其中磕磕绊绊,断断续续,还有一段背串了,害的有些东西背了两便。
但是基于我第一次回家完成了作业,所以老师同样给了我一朵花,不过是橄榄花,代表最佳进步奖。
我靠,这叫什么花呀,我是来拿圣竹桃的。
我看着手里的花越来越气,越气却又不想丢掉,我把这朵花做成了标本,随时带在身上。
就这样,每次我看见这朵绿花,我就要发狠的背书。
那时候每天回家就拿起神谕开始念,然后抄写,再念,在抄写。靠着这种机械式的背诵,我逐渐成为了学堂里的尖子生,不过显然还不能拿到圣竹桃。
我可是要超过那个说我笨的家伙。
虽然成绩便好之后,我们的谈话内容变了,比如“最近有很努力念书啊,看来你还挺厉害的”“这次第五名哦,看来你不简单啊”。
哼!糖衣炮弹,休想让我停止超过你。
就这样,十五岁那年,我由于神学超好被我第一个老师收为了第十七神仆。
神仆就已经算是神职人员的预备役了。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神仆的,班级里的其他学生十五岁之后就要回家养活自己了,至于是种地还是砍柴亦或是做买卖都无所谓啦。
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真的不是什么所谓的虔诚信教徒。我背那些书不过是想考好一点超过紫涵啦。
紫涵当然没有回家,以她的成绩和外表当然是不可能回家种地的。
据说通过他叔叔的引荐她拜在了一个预备圣女的门下。
该死的,我还没有超过她一次呢!
紫涵走了,我的生活又失去了意义,她真的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过。
我的老师他就是一个混蛋。我甚至不想再提到他的名字。老师是神堂里的祈祷师,他看中我明显就是因为他的祷文太难抄写了,于是我每天要给他做早饭,打洗脚水,抄祷文。
关键是没有任何一样是我可以学到新东西的。
紫涵一定又前进了不少吧。
不过半年后事情有了转机。
神兵每年都会有春季操演,今年的路线刚好经过我们的村庄。
那时候我刚刚十六岁,不过身材有一点瘦弱,不过我自己知道我是那种干有劲干有劲的人。
那个大骑士长进到村子里的时候受到了最隆重的接见,镇长,神父,祈祷师,地方守卫官。平时有头有脸的家伙都对大骑士长显得十分恭敬。
我的父亲因为这些年对神堂捐款颇多,也被邀请在迎接的队伍中。他对我显然十分骄傲,对周围的不停地小声嘀咕,还用他那因为做鞋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把别人的目光引到我身上。
这时,那个大骑士长的马突然不受控制了,前蹄飞起,试图把他自己的主人掀下去,不过大骑士长毕竟常年征战,他用他布满老茧的大手用力一扯缰绳,马瞬间就被他的气势所压制住了。不过这批白马还是不停的在原地前后踱步。
就在大家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大骑士长控制住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是那种木头被撞断的声音,当我反应过来,回过头看声音的来源的时候,只见一头浑身铁色的豹子撞断了不知道是谁家的栅栏朝着大骑士长冲了过来。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朝着旁边扑倒,断开这只大猫冲向大骑士长的路径,但是我立即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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