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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2页)

    ??

    仙界,天乾仙府。

    被浓雾笼罩的仙府异常安静,残破的石块碎片飘荡在大殿周围。仙府其实是由数千块古旧的石板组成,漂浮在一层亮绿色的雾气上。没有围墙,只有许多石柱悬在周围。

    大梵殿中央有一块飘起的石板,上面跪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劈头散发,看不清面容,长发上还有血水不停滴下。

    殿中矗立着十四根石柱,在雾气中隐隐若现。其中一根石柱微微发亮,发出石磨般的声音,难听之极。虽然近在眼前,却似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几乎难以听清。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跪着的男子头也不抬,只是低头冷笑,笑声很渗人。

    另一根石柱亮起,发出尖锐的声音。

    “不说也罢,想必你自己也无从辩驳,今日若不惩处你,难以服众。”

    男子突然昂起头,猛然发力想要挣扎起来,但是周身缠绕着一条黑亮的绳索。那绳索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紧紧捆住。他满脸血污,整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用充满血水的眼睛环顾四周的石柱后说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还做些这假惺惺的戏给谁看?今日若不除我,你们定是寝食难安,还躲在石柱中传音,哼,是怕我瞧见你们吗?诸位放心,你们就是被绞成肉酱我也认得,你们最好烧香拜佛,祈求我魂飞魄散,否则只需我有一丝残魂尚在,也要教你们不得安宁!”

    男子狂吼完后,兀自不能平静,身体不停的颤抖,眼角瞥了一眼最远端的那根石柱,发现毫无反应,不由更加绝望和愤怒。

    又一根石柱亮起,语气甚是温和:“你何必如此极端,并非我们有意对付你,令妹的事我们也是依仙法处理,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如此本还可以宽限你,而今你又将你师父的帐算在我们头上,大闹仙府,到了这局面,还有的余地吗?”

    男子听到这话,暴怒道:“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好公正的仙法,好合理的处置啊,你还有脸提我师父,不用多费唇舌了,我今日既来就没想活着。”

    最大的那根石柱忽的亮起:“话已至此,也无需多言,依仙界律法,扰乱仙界,毁坏仙府,杀害仙人,处你极刑,但念你师父功劳,留你魂魄,打入轮回,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造化了,行刑吧。”

    十四根石柱相继亮起,亮光连接形成一个诡异法阵,将男子罩在阵眼中。男子身体开始发光,光亮越来越刺眼,同时伴随着他的嘶吼:“你们会后悔的,留我魂魄,你们会后悔的,此仇就算万年,我也会回来还给你们!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男子与脚下的石板一同化为粉末,落入绿色的迷雾中。

    天剑山,奕剑门。

    天空不时有飞鸟略过,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奕剑门依山而建,从山腰至山顶,院落围墙延绵不绝,真如一柄利剑直刺入天,端的雄伟壮观。疾剑堂占据了东侧将近一半的地盘,在临近山顶的院子里,一个身着红黑相间衣服的青年正在舞剑,剑气随他身形变化,剑峰所指,木桩皆尽被剑气削去一截,如刀削斧砍一般。

    堂上一名玄衣人背手而立,看着青年,不时微笑,待青年舞毕,开口说道:“不错,这套疾剑式可算是小有所成,勉强够应付一般妖魔了。”

    青年还剑入鞘,上前几步,躬身道:“徒儿愚钝,任有诸多地方难以领会,想必还是天资不佳,让师父失望了。”

    玄衣人转身入堂,招呼青年进去,说道:“若你天资不佳,那天下怕只有蠢材了,终究你还是不爱习武修真,为师勉强你,也是有缘故的。”

    青年惶恐道:“并非弟子有意不尊师命,还请师父责罚。”

    玄衣人道:“坐吧,我为何要责罚你,当初为师日夜苦练,这套剑法也不过比你早两年练成而已,何况武学不同于学问,需得结合实战,为师不过恰逢劫难,历经无数生死之战,方才大有精进,此次你下山,亦会有许多机缘,想必你回来时也会有诸多领悟的。”

    青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唯唯诺诺称是。玄衣人叹了口气,说道:“玄儿,此番下山,并非以往试炼那么简单,你与小炎皆背负了重要的责任,也不似在门派有那么多人可以帮你,你需得学会变通,自己多拿主意才行。”

    青年起身道:“弟子谨遵师命。”

    玄衣人苦笑道:“你这孩子,又忘了么,我若叫你名字小名,就不以师徒相称,怎地老是记不住?”

    青年面色一红,答道:“是,父亲,孩儿知道了。”

    玄衣人走到香炉前,面对先辈灵位和剑状的壁灵龛,神色凝重的说道:“南北两方魔气涌动,暗剑来报,也说各地均有妖魔踪迹,魔界亡我之心不死啊。此番下山,你作为奕剑门使者,不能丢了门派的脸面,但是作为父亲,我希望你平安归来。我送你一样礼物,为师也好为父也好,我的心意都在上面了。”说着从旁剑架上取下一把剑,转身交给青年。

    青年接过剑,立马跪倒,说道:“徒儿定不辱使命,纵使丢了性命,也不会丢了奕剑门的脸。”

    玄衣人将他托起,问道:“你就不想看看这剑么?”

    青年赶忙将剑拔出,玄衣人道:“你这孩子,就是跟小炎差别太大,若是他得到宝剑,定然迫不及待的试用,你记住,奕剑门人,以剑为天,以剑为地,此剑名曰‘惊鸿’,轻弹此剑,其声如乐,弹剑而歌,御剑如声,故曰‘惊鸿’,曾陪我一同下山斩妖除魔,如今赠与你,话不多言,莫要让他失望。”说罢飘身离去。

    青年轻抚剑身,此剑通体呈黄,剑上有黑色古文字,貌不惊人,青年运起真气弹了一下剑身,果然如有丝竹之声,不由暗暗称奇。将剑背于背后,便走出院落。

    这青年姓林名惊玄,是中土第一大派奕剑门的弟子,和其他六位师兄弟被江湖中合称为幽云七剑,刚才的玄衣人便是奕剑门的第七代掌门林镇星,也是林惊玄之父。林惊玄出得院门,迎头便遇到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低头疾走。林惊玄认出此人,笑着喊道:“大哥,何事这么匆忙?莫不是谢师妹催得急吗?”

    那人听到,忙走上前来双手握住林惊玄肩膀,说道:“贤弟莫要说笑,大哥我是找你来的,方才在你房间不见人,便知道在练剑,明日你便要下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哥哥我赶来和你道别的。”边说边喘气,顾不上脸上汗珠。

    此人乃是林惊玄亲生哥哥林惊寒,林惊玄拉着大哥边走边说:“大哥不要担心,此去只是送信,并不会去招惹厉害的妖魔,一月后便回。”

    林惊寒摇头道:“虽然你大哥我不练武,但我还是知道,妖魔又不似人,你不招惹他他便会放过你啦?还需多加小心才是。”

    林惊玄瞧着大哥恳切的样子,甚是感动,说道:“大哥放心,弟弟我省的。正好你来了,我要去谷长老那和他道别,一同去吧。”

    林惊寒一听,顿时一跳,叫到:“弟弟,你若是去别人那就算了,谷长老那我可真不敢去,你知道我从小便怕他,在他面前话都说不出口,你独自去吧,我在院外等你便是。”

    林惊玄也知大哥的底细,这位谷长老一直掌管门派戒律,极其严厉冷酷,两人从小便吃过很多次亏,林惊寒天性老实,有过几次教训后便怕了,但是一直有阴影,见到谷长老便哆嗦的说不出话。所以只是吓吓大哥而已。

    两人说着已走到戒律厅,只见台阶下石板上跪着两名弟子,背上扛着两块极大的石头,石板上全是尖细匕首,必须将真气集中于脚底才能站稳,不然匕首立马会刺穿脚板。其中一人听到脚步声,艰难的转过头来,对着林惊玄挤眉弄眼的做鬼脸。林正自好笑,突然见到一块石头从屋内飞出,落在那弟子背上巨石上,那弟子苦不堪言,立马低头凝聚真气,不然脚板就要遭殃。

    屋内走出一位一名老者,手中握着一把木剑,剑尖上居然立着一块大石,冷冰冰的说道:“嫌石头不够重吗?若再三心二意,你自己去把山门边那只石兽背上吧。”那石兽是奕剑门山门口左右镇压妖魔的物件,高近四丈,那弟子吓得冷汗淋漓,心想若是把那石兽背上,这脚板就算是废了,但又知这老儿言出必行,顿时不敢做别的念想,只得专心受罚。

    林惊玄正要上前行礼,只见一团黑影飞向自己,同时听谷长老说道:“若是石头有损伤,你们两个也一并受罚。”

    躲在院子外的林惊寒吓得魂飞魄散,脚下发软,逃走都不能。林惊玄一耸背将剑送到手里便迎着石块挥去,突然听到谷长老的话,情急之下将剑一转,以剑面接住石头,将疾风真气施展开,灌与剑上,顺着石头来势以真气引导石块,带着巨石转了三圈方才稳住,但是刚停下,真气一乱,石头便落在地上。

    林惊寒听得石块落地之声,吓得面无血色,转身便跑,谷辛飘然而出抓住他后领,问道:“你跑什么?”

    林惊寒吓得说不出话,林惊玄赶紧上前,行了个礼,说道;“谷伯伯请莫责怪他,刚才和小师弟嬉笑的是弟子,哥哥他未练武功,怕受不得这般责罚。”谷长老松开林惊寒,说道:“谁说要责罚你们了,刚接石头那几招狗把式还行,虽未接稳,但也不算损坏。方才吓你们一吓,不然人人以为我这戒律厅是好玩的地方么?在我这还敢扮小丑,胆子越来越大了。还站着干什么?进来罢。”说着便一甩袖子进了厅内。

    林惊玄拉着大哥进了戒律厅,说道:“早说过,谷伯伯是刀子嘴豆腐心。”话未说完,谷辛回头瞪了一眼,两人登时闭嘴。

    谷辛坐下,林惊玄两人正准备行礼,他一挥袖子,说道:“免了,莫来这些无用的,你做好自己的事便了不得了。”

    林惊玄两人知道这长老怪脾气,也不觉怪,便说道:“弟子明天便下山了,今天前来与前辈道个别,门派交代的事弟子定当竭力而为,那就先告退了。”

    谷辛看了一眼林惊玄背后的剑,问道:“是惊鸿吗?”

    林惊玄点头道:“师父刚赠予我的。”

    谷辛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沉默片刻,说道:“我有样物件送你,刚吓了你们,别传去说谷辛是个只会欺负小辈之人。”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与林惊玄。“若是遇到危险,就打开,若不是生死难关,便不必用了,你们走吧。”说完兀自走走进内厅去了。

    两人刚走到厅口,正在摆弄那盒子,只听到后厅传来声音:“林小子,若下次还躲在院外不敢见我,老夫就亲自教你武功如何?”

    林惊寒仿佛听到世间最可怕的声音,拉着林惊玄一股脑的逃出了戒律厅。

    两人狂奔一阵,林惊寒毕竟不曾习武,体力不支,便喘着气坐在一条石凳上休息。林惊玄拿着那盒子把玩一阵,发现并无特别之处。正想打开瞧瞧,林惊寒喊道:“还是不要打开了,谷长老给你的,必然是个宝贝,他既然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定有他的道理的。”林惊玄想想也是,于是便揣在怀里,陪着大哥坐下,问道:“你不去找谢师妹吗?待会又要挨罚了。”

    林惊寒脸一红,道:“哪有什么挨罚,勿要造次。”林惊玄哈哈笑道:“你当我不知吗?前些天晚上是谁傻站在在女弟子院子后面来着。”

    林惊寒听闻大骇,涨红着脸道:“你怎可跟踪我,这,这并不是道歉,而是在等她来说几句话而已。”

    林惊玄道:“并非我跟踪你,而是我们,那天众多师兄弟都躲在树上,只是你没发觉罢了,再说了,你不知道夜间不得靠近女弟子院落吗?若不是我们给你放风,拖住了巡夜的师兄,哪能让你如此惬意。”

    林惊寒无从辩驳,只得沉默。忽而起身道:“那,兄弟也见过了,大哥我还有些功课要做,就先告辞了。”林惊玄笑道:“我晓得,谢师妹那里的功课嘛,大哥赶紧去,莫要误了。”说罢抱了个拳,独自往别院里去了。

    别院建于一股山中泉水旁,将泉水用围墙围住,布置得如江南林园一般,别有一番风味。林惊玄进得别院,见泉水上亭中有两人在对弈,便走上前去行礼,道:“甘长老,丁师叔好。弟子明日下山,特地前来辞行。”

    两人并理会,只是继续下棋,林惊玄深知两人性格,索性站在一旁观起棋来。

    只见甘长老的黑子将丁师叔的白子团团围住,大有一举吞并之势,而白字只是在黑子周围和中间零星分布,眼看大势已去。

    林惊玄看的出神,见黑子气势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甘长老的黑子正要落下,忽听林惊玄道:“甘长老,莫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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