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池皖阳走后,程空一个人在‘菩提’坐了好久,离开的时候恰好赶到‘菩提’关门时间,想着店里的员工多半是勤工俭学的学生,这关门时间也就不算晚。
贴心的女服务员见程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犹豫着开口要送她回家,程空婉笑拒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对方手心:“这个你先帮我拿着,这几天店里暂时交给你打理。”
生怕程空这一走就是去赴死,女服务员说什么也不肯收,执拗不过,握住钥匙紧张地看着程空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程空姐。”
程空笑笑,伸手把垂下的发拢到耳后:“就过几天。”
女服务员把钥匙放进包里,连连点头说好。
员工临走前一一与程空告别,以前也是这样,可今天,程空觉得,这是旁观者对苦情戏演员的同情,不禁哑然失笑。
空荡荡的舞池里,几缕灯光幽幽亮着,她缓缓站起,从酒柜里取出近段时间她最喜爱的那瓶酒,兀自斟了一杯,细细喝尽。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到最后她已经记不得酒的味道了,她想笑,可心里密密匝匝的疼痛又让她想落泪,苦苦纠缠不属于你的东西,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出神之际已经有人坐在了她对面,却并不是她期待的人,抬眼的期望顷刻间消散,她笑说:“下班了。”
对方看起来比她年长些,男人笑着摇头:“陪我喝两杯。”
她笑着取来一只杯子,倒满,推到他面前:“好。”
之后的几天里,程空如所说的一般不再来‘菩提’,明眼人能猜透其中原因,至于不明白的也不便开口多问一句。
说来也好笑,程空天天呆在这的时候,天天不见池皖阳来,这刚前脚刚走,后脚这厮就来了,且是日日来。
最初池皖阳来也只是一个人坐吧台前,点酒柜从不缺货的路易十三,喝完就走,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倒也省事。在大家满脸不待见的表情中,池皖阳不仅不走,反而每次来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喝的酒也越来越多。多次,店还没开门他就守在了门口,等到晚上关门时才离开,如此的魄力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只可惜那段时间里程空如消失了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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