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洛川和何曼柔面前：“是洛先生吧，请跟我过来。”
洛川和何曼柔跟着警察走到了监控室。
屏幕上正在放监控。
洛襄在一旁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端茶倒水忙前忙后。
何曼柔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脚步就顿住了。
她家生意做的不小，官场里的人多多少少还是认得脸的。
“陆，陆局长？”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手心沁出汗，整个人浑身有些发凉。
这真的是陆局长？他为什么对洛襄那么恭敬？
因为司家？
不可能啊，陆局长顶多给司家两分面子，要让陆局长这样点头哈腰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陆局长听见何曼柔的声音，转头看过去。
他脸上和蔼的笑立刻消失了。
他冷哼了声：“你们就是洛小姐的父母？”
何曼柔连忙道：“是是是，洛襄是我女儿。”
陆局长已经对前因后果知道了七八分。
“倒是第一次见要亲手将女儿毁了的父母。”陆局长冷道。
何曼柔哑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洛襄看向监控。
监控正放到她不在病房里的那段时间。
监控听不见声音。
只看到几个人围在病房里，一人一句不知道对宁慧珍说了什么。
宁慧珍的神情从希冀到颓然，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洛襄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苏栈景察觉到洛襄的变化。
他看过整段视频，后面还有一群人逼迫洛襄的画面。
“这段跳过去。”他话音很冷，“向后拉4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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