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蔺曳梓，想向这个凡事冷漠的她求证，是否属实。
这一次，蔺曳梓停下了笑容，抬起眼睛，郑重其事，“嗯，我亲老公。”
三个人愣在当下，季婉芯沉思了一会，也觉得是时候了，承认自己不够有魅力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很少跌倒，又不是没跌倒过，一个男人而已，又不是要她的钱。
说是那么说，可又觉得有点委屈，这条小狗可能是她花的时间最长的一位，耗费的精力物力财力都是最多，还把自己搬到他最近的地方，每天陪伴以期逐渐渗透至方方面面，怎么都得有点用吧，非但没让他起波澜，人家结婚恋爱一点没耽误，真把她当傻瓜式的溜。
季婉芯转身正准备离开，突然想了想还是回了头，“鹿言程，我告诉你，我为你而来，也为你辞职，基金的事你得担99%的责任，要是老郑亏了，你我没完。”
“辞……辞职？”
看着季婉芯打开门直接冲进老总办公室，鹿言程想，可能她真就要走了，反正每天呆在这她也是心猿意马，她不适合这个工作，也不适合这个地方，白瞎在这浪费青春，也是时候走了。
蔺曳梓拉了拉鹿言程的手，“要去跟她商讨一下留下来的事吗？或许我这个前hR也可以帮帮忙？”
鹿言程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算了，走了也好，我才不想跟她打交道，她有点神。”
“神仙的神？”
“神经的神。”
有这么说女生的嘛，蔺曳梓皱了皱眉，转眼又看着他笑眼弯弯，“诶，我觉得你也有点神。”
“嗯？”
“颜值有点神，神仙的神。”
“讨厌。”鹿言程小脸一红，“回家再给你轻薄，在这就别这么猴急了。”
“啧，你烦不烦，说的又不是那个。”
两个人正低头耳语，全然不知有个人悄悄溜进房间，“咳咳。”
蔺曳梓一抬头就看见江宇那张脸，居高临下，一脸不悦，她也纳闷，“怎么了？江宇小哥。”
“今晚……你们俩请我喝酒。”
还有这样邀酒喝的人呢，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鹿言程点了点头，江宇鲜少正经一把，再怎么想跟他顶两句，也难下面子。
三人找了个酒馆，还没等下酒菜上来，江宇连灌三杯，看似一番愁绪急于发泄的样子。
看他一副不打算停下的样子，鹿言程抬起手捏了捏杯子，阻止他继续倒酒的姿势，“说是叫我们请你喝酒，你还真就只喝酒啊？要知道你这样，我带你去酒吧喝行吗？”
江宇一个手掌糊了他一脸，“我跟姓蔺的有话说，你先等我喝几杯，酝酿酝酿。”
蔺曳梓本来还纳闷江宇怎么不把小晓叫上，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明白了缘由。
相坐无言，蔺曳梓无聊的面对着一盘炸鸡，气氛压抑，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互相逗趣来着，两个男人都是喜欢闹腾的主，尤其是江宇，讲话都没个正形，可现在这个小小的包间简直寒天冻地，冷得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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