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李大娘，你别哭啊！你……”
李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大娘。
安慰人他干过，可他没安慰过诡啊！
“我不活了！我莫名其妙就死了，死了就被困在这里，整整一周没出过门，现在又被你欺负，我不活了，呜呜……”
李大娘哭的越发凄惨，双手拍打着地面，双腿乱蹬。
李凡嘴角抽搐，李大娘这一副泼妇耍赖的样子，太有既视感了。
跟村里那群大妈扯架扯输了的样子一模一样。
“等等。”
突然，李凡感觉不对劲：“你不是自杀的吗？怎么还你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呢？”
“什么自杀？我怎么可能自杀？”
“好不容易从山沟沟里走出来，好不容易把儿子培养起来，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我自杀？我疯了吗？”
李大娘满是癫狂的嘶吼着。
李凡双眼微眯，眉头轻轻皱起。
不是自杀？
电视上播报疑似自杀，这证明暂时来说，警方调查的结果趋向于自杀。
可现在……
“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眼珠一转，李凡眼中闪过一抹皎洁。
“当然想，做梦都想，让我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杀了我，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李大娘咬牙切齿，眼框中黑雾萦绕。
“我可以帮你查清楚是谁杀了你。”
李凡轻笑着道。
“真的？”
李大娘从地上跳起来，激动的冲向李凡。
“离我远点！”
李凡低喝一声，一脚踹出去。
噗通！
李大娘栽了一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小伙子，只要你能让我知道是谁杀了我，这房子就是你的！”
“我儿子有钱，不会在意这套房子的，房子里的布置也按照你说的来！”
“他很听我的话，真的，我说的他都会答应的！”
李大娘没计较李凡踹他的事，满是激动的昂着头，看向李凡的眼神充满了期盼。
要的就是这个！
李凡轻笑点头，随后问询道：“对了，这房子是你出租的吗？就是为了找替身？”
“不是，应该是我儿子出租的！”
李大娘摆手道。
李凡了然。
母亲去世，所住的房子就是一处伤心地，选择租出去或者卖掉，那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能离开这里是吗？”
李凡再次问询。
“我离不开！”
李大娘摇了摇头。
“那你待在这里吧！记住，不准再伤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害人，我打的你儿子都不认识你！”
李凡晃了晃拳头，一脸威胁。
“不害人，不害人，我也害不了其他过来的人，那些都是执法员啊，身上的气息让我害怕！”
李大娘急忙摇头。
李凡愣了一下，执法员的气息让诡害怕？
“就是那种正气，很伤的！”
李大娘见李凡疑惑，轻声解释了一下。
正气？
浩然正气？
老爹说的浩然正气真的存在？
是了，连诡都存在，浩然正气存在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不过，
老爹，
你有点邪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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