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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休息的时候,李有福经常向吴良才请教医学、历史等各种问题。
结果,李有福对吴良才的道术和医术非常敬佩,而道士吴良才则对李有福的创新和创新理念非常欣赏。
他们的谈话非常愉快,使他们感到相见恨晚。通过交谈,李有福得知吴良才已经七十多岁。
按照吴良才的说法,他早年受伤,回家后家人对他多有不满,他心灰意冷,才回到修道的地方,准备孤独终老。
“李施主,药材的事是否解决了。”
“唉!不瞒道长,我还没有任何消息,我还想问问道长知道哪家药铺有呢!”
“李施主,药铺就不用考虑了,即使他们有了,也会马上送到上面,药铺有的机会不大。”
……
经过深思熟虑后,吴良才说:“如果真的找不到,到时候我去想想办法吧。”
实际上,吴良才的解决办法就是寻求他人的帮助,虽然这并不容易,但幸好只需要百年的药材,付出一些代价总能实现。
他并没有向李有福详细解释,由于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吴良才把李有福视为自己的晚辈。
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了几个月,李有福又和李善长制作了许多味晶罐。
李善长问李有福:“父亲,这种东西能让食物味道更美,为什么不叫味精呢?”
李有福笑着回答:“你现在看它,难道不是晶莹剔透的吗?”
这天依然风和日丽,李家包子的生意依然红火。
这几个月的收入让李有福的钱包充实了许多,他与吴良才道长、董秀才等人的联系也变得更加频繁。
李有福在铺子里看着买包子的客人,这时,一个管事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人用一个精美的小盒子装了四个包子离开,旁边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陪同。
李有福的右眼急剧跳动,他感到有些不安,他走进铺子,心里有些慌乱,一种莫名的危急感笼罩在李有福的心中。
运河中,一艘巨大的官船停靠在码头上,经过多处询问后,刚才买包子的男子将食盒递给了另一个男子,而那名男子提着食盒进入船内。
“公子,买来了。”男子说道。
“嗯!请季先生品尝一下是否有传言中的美味,我好奇得很。”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接过食盒,过了一会儿,他说:“包子的制作方法粗糙,配料也不怎么样,但却比正常制作的多了一种鲜香的味道,不知道能否能用在菜肴中。”
“判断呢?”旁边的一个青年男子问道。
“一定是有秘方的,按照惯例,这种东西应该可以增加食物的鲜美度。”中年男子肯定地说。
“好,我去会会这个秀才。”青年男子说。
“何须公子亲自去,我去去就回,一定能为公子分忧。”先前的男子说。
“我这次来,不仅是为了这件事,我对这个人也很好奇。”青年公子说道。
“我到是想看看这个突然一鸣惊人的秀才是个什么样子。”
李有福的右眼不停地跳动,他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叫来两个儿子,然后关上了屋门,李善友和李善长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有福。
“我担心家里可能会出问题。”李有福想起了李老头的话。
“也许会有我们无法抗拒的人想要谋取我们的秘方。”他想起了那个精美的食盒。
“我们可以选择放弃以保全性命。”李善友建议。
“我们也可以将秘方献给知县。”李善长提出。
“如果来人是商贾士绅,我们可以将秘方献给知县、知府,以保全全家,但如果来人是高官显贵、豪门巨富,我们应当献出秘方,低头顺从。”李善友分析道。
李有福看着李善友,惊讶于平时唯唯诺诺的长子在关键时刻竟有如此谋略。
他叹了口气,说:“你们出去,让我好好想想,不要告诉你们母亲,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李有福把两个儿子喊进屋,从箱子里拿出银子,分给两个儿子:“善友,你陪洪氏去果铺那里;善长,你去马老头茶馆那里。我这里一有不测,你们立刻远走他乡,不要回来。”
“爹,哪有那么危险?”李善长紧张地问。
“我现在心绪不定,此事是福是祸难以预料,你们快走!”李有福催促道。
“爹、爹……”李善友、李善长跪在地上不愿离去。
“要不大哥、大嫂和爹、娘、小妹一起出发,我去老宅通知大家。”李善长跪着请求。
“来不及了,我预感时间紧迫,老宅……唉。”李有福叹了口气。
“还不快走,难道你们想做逆子吗?”他生气地说。
李善友和李善长跪在地上,不愿离去。
“你们这些逆子,再不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让你们爹死不瞑目吗?”李有福愤怒地举起给李周氏买的长簪子。
李善友和李善长看到李有福用簪子抵住下颚,惊恐万分。
他们连忙向李有福磕头,然后起身匆匆离开,当李善友夫妇和李善长离开店铺后,周氏满脸惊慌,泪流满面地走了进来。
“老爷,也让娟儿走吧。”
“她这么小,走不了。”李有福叹了口气。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李有福关上铺门,静静地坐在里屋等待,他感觉今天一定会出事,两个儿子能否逃过此劫也只能听天由命。
李有福回想起自己发明味晶后的喜悦,以及味晶使食品更加美味的成就感。他灵机一动,决定开始经营食品生意。生意兴隆的快乐使他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
他想起了小儿在闹市持金的说法。一个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得到的超过应得的东西,都只能是灾难而非福气!
“娘,娘,你看这个好看吗?”女儿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周氏似乎没有关上女儿的房门。
李有福走出来,走到女儿房间门口,门果然没有关好。他走进屋内,周氏看到李有福进来,起身行了个礼。
“爹,您来了。”女儿李秀娟赶紧放下手中的珠花。
李有福觉得对小女儿李秀娟的要求有些过于严厉,关爱却不足。
妻子周氏自从大女儿早夭后,生下小女儿后身体便变得虚弱,将对大女儿的思念倾注到小女儿身上,使得小女儿性格变得越发任性。
“秀娟,把那珠花戴上,让爹好好看看。”李有福微笑着对小女儿说。
“真的可以戴吗?”李秀娟轻声问道。李有福平时不喜欢家人招摇过市,李秀娟因此常被训斥。
李秀娟看了一眼李有福,发现他的眼角带着笑意,那是真正的笑。这个道理是周氏告诉过她,如果一个人眼角都在笑,那多半是真的在笑;如果不是,就要小心。
李秀娟戴上珠花,转身面向李有福:“好看吗?爹。”
“真漂亮。”李有福笑着说。他觉得平时对这孩子太过严厉,以至于她有点失去了童真。
“爹,真的漂亮吗?”李秀娟高兴地问。
“当然漂亮,爹从来不说假话。”李有福摸了摸女儿的头,称赞道。
“永淑,你说女儿漂不漂亮?”李有福问,周氏的原名——周永淑。
“漂亮,我们的女儿最漂亮了。”周氏回答。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李有福说完后,他和周氏都惊呆了。
周氏是因为李有福的文采而感到惊讶,而李有福则是对自己的脑子感到惊讶,自己怎么会想出、说出这样的诗句呢?
就在这时,铺子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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