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无法压制怒火，一把将报告丢在了地上说道，
”我们不是魔鬼，即便是魔鬼，也不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
”死亡几亿人，这和发动伊拉战争，阿富战争完全是两码事。“
”你们还信奉上帝吗？”
“但是总统先生，这是我们目前唯一办法了。如果我们现在不这么做，那20年以后被灭亡的很可能就是我们了。”中情局局长辩解说道。
总统看着自己的情报局长，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我看过你们的推论报告，20年以后Z国会远超我们，我们会遇到很大的困难。会失去世界霸主地位，甚至有可能沦落成为像E国一样的国家。“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这就是我们提前有预谋的杀掉几亿人的理由吗？”
“如果上帝让我们国家衰落，那也是因为我们做了太多让他生气的事情。”
“可您是总统，有责任和义务来维护这个做国家的利益。”
“那也不代表我就有权利用杀掉几亿人的代价来维护我们自己的利益，即便是上帝也不能这么做。”
“但是那些人都是黄种人，他们和黑人没什么区别。”
总统从来没有想到他的中情局局长赫尔曼，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虽然他自己也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因为自己是白色人种而产生的优越感。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赞同局长的观点，其他的种族都是低等劣质种族，是可以牺牲掉的。
他为赫尔曼的想法感到害怕，总统已经下定决心，找个机会撤掉他。
但是眼前还需要好好安抚赫尔曼，因为现在还用得到他。在某些方面他的能力是出类拔萃的，暂时没有人能替代他的位置。
总统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赫尔曼，所有的一切只是猜想推测而已，不是吗？如果Z国在下一次换届的时候，换了一个比较温和的领导，或者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以后没那么快了呢？也许我们能够利用其他手段在这个国家制造混乱。”
“或者说我们再实施一次SAR或者冠状病毒，虽然前两次我们都失败了，但是我相信或许我们能够吸取教训。“
”我并不反对散布病毒，但是只局限于流感类的，死亡率不能太高。眼前这一种不行，太危险，死的人太多，并且我们难以控制这种病毒。”
赫尔曼局长在揣测着总统的这句话，他想知道总统是不是在责怪自己数年前的失误。
当年在实验室里针对Z国人的基因制造出的病毒，竟然变异失控，最终伤害到本国人身上，甚至连他自己也差点儿成为重症感染者。
这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大为恼火，之前策划筹备了那么多年，准备的疫苗竟然毫无作用。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Z国人已经得到了情报，了解到实情，暗地里更改了病毒的基因序列。
他们把以亚洲人基因为攻击目标的毒株，改成了专门攻击白色人种基因缺陷的病毒。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
因为在当年已经有其他国家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发现，SAR病毒是来自于实验室的。
SAR是麻疹h2病毒与流行性腮腺炎病毒的混合体。像这种两种完全不同的病毒混合一体的情况，在自然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它是人工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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