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店熄灯到重新出现，不过半分钟左右，已是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程野拎着凳子腿对着地面空气哐哐猛砸，隐约有个人形在地上抽搐。
来支援的御鬼者忍不住笑了。
“程部长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猛啊！不太需要我们插手。”
97不太赞同他的话，看好程野是重中之重，如果走丢就麻烦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等着，程野在屋里暴打白老头足足五分钟。
施暴者丢下板凳腿走出店铺时，身后幽幽传来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我一向乐于助人。”
程野很大度地挥挥手，然后从97口袋里掏出一包纸擦嘴。
蓦地，程野警惕起来，望着研究所的方向瞪起了眼。
伸手握住灯笼，灯光一闪，三人已然出现在研究所大门口。
一辆出租车也恰好停在了这里。
驾驶位是一个中年男人，礼貌地朝车前的几人笑着，脚下的油门踩到底也无法前进一分。
男人无奈摇下车窗，探头对握着灯笼的程野笑道：“程先生麻烦让一让，我进去拿个东西就走，哦不……是两个。”
“噗！”
一颗特制的黄金子弹射来，径直钻进男人的脑袋，穿头而过，
强大的冲击力让男人不受控制歪了歪脑袋，险些扑倒在车前窗。
紧接着就是第二声，第三声……
数十枚黄金子弹在消声器的掩护下呼啸而至，誓要把男人的脑袋射成蜂窝煤。
“滴——”
刺耳的鸣笛声响起，男人的头如同散碎的魔方一样，分裂出一个个缝隙，子弹沿着固定轨迹从他脑袋缝隙中穿过，又穿过车上一个个小窟窿，狠狠打进地面。
鬼域无法改变黄金，却可以改变自身。
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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