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快速举起军棍,对他揍了下去。
军棍沉闷,许知意咬牙,吞下即将逸出唇齿的闷哼。
“继续!”
军棍一棍又一棍落下,许知意冷汗直冒,咬牙硬挺。
待朱谨反应过来,许知意已被打得皮开肉绽。
“够了!”朱谨大喝,一把夺过士兵手中军棍扔在了地上:“许知意,你发什么疯!”
板凳上许知意气息不稳:“少将军,还是气得……要同末将……分帐吗?”
“不是!”朱谨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你这人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事上就一根筋呢?我这么做是为了……”
朱谨保护你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许知意已喝令士兵再次拿起军棍。
“看来末将的刑罚少将军仍是不满意……”
见士兵还要动手,朱谨直接将人踹在了地上。
“不分、不分!你想怎样就怎样,这总可以了吧!”
朱谨说罢伸手捞起许知意。
“让军医马上过来!”
朱谨将许知意架在自己肩膀上,扶住他向帐篷走去。
月光下,许知意伏在他肩头,弯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许知意身上伤口很重,军医虽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但他当夜还是因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烧。
“阿谨……”
“我冷……”
许知意一直呓语不断,朱谨给他盖了很多被子,他还一直喊冷。
下半夜朱谨被他整个拽到了榻上,紧紧抱住。
许知意这一抱倒是整个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折腾。
朱谨早已困得不行,见许知意消停了,他闭上眼直接秒睡了过去。
均匀呼吸传来,榻上高烧中的许知意睁开了那红红的眼。
他伸手轻触朱谨坚毅嘴角,弯唇笑了起来:“阿谨,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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