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后再来时这里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每次来，员工每次换。
眼中的追忆消失，江陵含住烟，朝女孩手中的火柴凑去。
点燃烟后，女孩紧张的赶紧将火熄灭，并朝江陵微微弯腰，拿出一张有格子的纸张递到江陵面前，“客...客人，请给我一个好评。”
格子有一百个，在格子内画有笑脸和哭脸两个图案。
在这里工作，二十四小时后，只要笑脸的数量比哭脸多就算完成副本，可以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
眼前这个女孩有八个哭脸，而笑脸却只有一个。
以这样的进程下去，二十四小时后她就得永远留在这里当服务员，不能离开。
见状，江陵拿起笔在第十个格子上画了一个笑脸的图案。
同一位客人只能给同一位服务员画一个图案，因此接下来女孩还得继续去服务其他客人。
看见江陵画出的笑脸，女孩大喜过望，对着江陵连连点头道谢。
“谢谢...谢谢客人！”
江陵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端起附赠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再来两杯。”
他想救人很简单，只需要把自己带领的五十二位游客叫进来，让他们轮流给女孩画一个笑脸，这样女孩的笑脸就能稳稳超过哭脸，毕竟格子只有一百个。
但这样做没有多大的意义，画这么多笑脸也只是能让女孩成绩合格，她依然需要工作时长达到二十四小时。
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人能保证她不被客人迫害，江陵自己也得赶在天黑前离开吸血鬼城。
再有一个原因是，一旦女孩离开鲜血酒馆，那鲜血酒馆副本将会开启，在现实世界拉入新的人类玩家，救了一个人，相当于害了另一个人。
这和电车难题有异曲同工之妙。
很快，两杯龙舌兰调好，推到了江陵面前。
正当江陵准备喝时，又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略带紧张。
“客人，请问您需要帮忙吗？”
“我们可以为您跳一支舞，请给我们一个好评吧。”
这两个女孩和刚才那个女孩应该是一起进入副本的，女孩在江陵这里得到了好评，把消息告诉给这两人，想让她们也来混一个好评。
毕竟这周围全是身形扭曲的鬼，江陵算是为数不多正常的客人，只是他戴的面具丑了一点。
“你，跳舞，你，把烟掐灭。”
江陵随手一指，把手里烧完的烟递了过去。
左边的女孩脸色一喜，赶紧接过江陵烧完的烟放进烟灰缸里，使劲掐灭。
右侧的女孩同样有些惊喜，虽然她需要跳舞，但这也侧面说明她长得好看。
谁会喜欢不好看的女孩跳舞呢。
这样想着，女孩马上就开始舞动起来，看样子她有点舞蹈天赋，动作顺畅，衔接完美。
可惜江陵看都没看一眼，光顾着喝酒去了。
一支舞还没来得及跳完，旁边就传来一道暴怒的低吼声，正在跳舞的女孩头发被扯动，身体随之摔倒在地。
“特么的，老子刚才叫你给我跳舞，你特么是不是没听见！”
“去你妈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跳舞的女孩嘴角出现一抹血痕，脑袋都被一巴掌扇的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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