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缘遇见幼年的小夭,只能将无处安放的宠爱都倾注在新生的女儿身上。
涂山明玥的摇篮就放在涂山璟和小夭的卧房里,每日里喂食,洗身,洗衣,哄睡,涂山璟几乎全部亲力亲为,尽管静夜已经为涂山明玥安排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婢女和一个乳娘,婢女叫春彩,乳娘叫秋姨。
待涂山明玥一岁断乳后,涂山璟去书房处理事务时也要抱着她去,盘坐在书案前,将穿着粉色罗衫的女儿放在自己的腿窝里,哒哒哒地拨着算盘珠子,提笔勾勒着账册,不时又低头看一眼沉睡的女儿。
小夭提着一串冰晶风铃走过来挂在窗下,看见屋里父女俩,有一瞬她真希望自己能变小,也被他这般揣在怀里。小夭说:“璟,你把女儿放回摇篮里,总揣着她太热了!”
涂山璟抬眸一笑,拿起轻罗纨扇给女儿扇风。
小夭走到他面前,说:“就这么好看吗?”
涂山璟欣赏着女儿说:“嗯!哪哪都好看!”
小夭走过去他旁边坐下,把女儿抱起来,母女俩一起倒到涂山璟怀里,说:“给我也扇扇风!”
涂山璟宠溺地笑,纨扇轻摇,凉风吹拂着小夭的发丝,又给女儿摇几下,凝脂般的婴儿脸上,细软的头发拂动,涂山璟拥着妻女,觉得无比治愈。
待涂山明玥再长大一点,三岁牙牙学语时,她坐在涂山璟腿上,揪着他的发丝把玩,说出了平生第一句话:“爹爹!”
涂山璟兴冲冲地抱着女儿跑到小夭面前,说:“小夭,玥儿会唤爹爹了!玥儿,唤一声娘亲!”
玥儿张嘴,奶声奶气地唤出来的是:“爹爹!”
涂山璟耐心地教:“娘亲…娘亲”
教了好几遍,玥儿也没有唤出来,小夭期待的眼神落寞了,你是我生的!我生的!啊!小情敌。
涂山璟安慰说:“小夭,没事,玥儿刚刚会说话,我们慢慢教。”
涂山璟抱着玥儿出去散步,教了半日,再回来时,玥儿开口努力地唤了一声:“娘…亲,娘亲!”
小夭眼前一亮,捧着玥儿的小脸亲了又亲,啊!我听见第一声娘亲了!涂山璟和小夭对视,眼里流光溢彩,女儿会叫爹爹和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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