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丧气的转头看向路知遥，自从新学期到来自己就止不住的困倦，到这人始终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要不是能看见他熬夜刷题留下的黑眼圈，还真以为这人和自己不在一个世界。
“老路，你要考哪儿？”路知遥把老师布置的作业记到便签纸上就开始整理笔记，听到布凡的问话一愣：“我吗？d大啊！”
布凡笑了下，这人还真是始终如一啊，就没变过：“啊，这样啊，我可不能和你去了。”不像自己，计划永远在变。
路知遥：“为什么，你是在担心学习？可你冲一冲还是可以的啊，再说，什么陪我啊，你不是自己也想上d大吗。”
布凡翻了个面：“是啊，我担心我的成绩，爷遇到瓶颈了，瓶颈知道吗，我不敢赌，所以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途径。”高考后出国镀金，回来继承家业，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生儿育女过上一生。
切，独生子女一点都不好。
路知遥不懂，为什么可以有那么多东西高于学习本身。当然立场不同，自己没办法替别人做选择。
……
第二天，炎霜上早市买了个西瓜，没来得及放冰箱。主要是菜买多了，西瓜放不下了。
凌寒在家向来随意舒适但不会让自己陷入家里突然来了人但我穿着睡衣的尴尬，此刻穿着一件碎花吊带裙，头发松松的扎了个低马尾，带着淡蓝色的发卡，有一种刚睡醒的朦胧美感。
闻着味进了厨房，在炎霜身边蹭了蹭，被赶离油锅周围，又抱着西瓜闻了闻，多次确认后开口：“妈妈，这个西瓜有葡萄的味道。”
炎霜笑着看了她一眼：“想吃葡萄啊，在冰箱里，吃完饭再吃，顺便帮我洗点黑提。也就你鼻子灵，我买的时候水果摊上的西瓜和葡萄是挨在一起，大概是那时候葡萄悄悄蹭了下西瓜，于是西瓜有了葡萄的味道。”
凌寒笑的眯起了眼睛：“这样啊，那我刚刚抱着妈妈，妈妈会不会也变成我的？”
炎霜拿脸贴贴凌寒：“妈妈本来就是皮皮的妈妈啊。乖，帮妈妈把餐盘端出去。”
凌寒摆盘子的时候，凌译在一旁看着报纸。平时都不看的。哼了声：“都多大的人了，还黏着妈妈撒娇，羞不羞人！”
凌寒挑眉：“哦~那又怎样，某人连想要抱着撒娇都不能！”
凌译：……正中一箭。呜呜，我也想和老婆贴贴。
凌寒不理这个幼稚鬼，屁嘞。洋洋得意的吃了早餐，又帮妈妈洗了水果，端着果盘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隐隐觉得不对劲。
气呼呼的挤走凌译，把果盘摆到自己和妈妈中间，挑衅的看了眼凌译。
凌译：幼稚鬼。不跟牙还没换完的幼稚鬼一般见识。反正等你下午走了，老婆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翻出手机定电影票，又看了看评价较高的餐厅。啊，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啊。
回学校之前都是痛苦的，尤其是看到那扇大门的时候。凌寒来的比较早，先回了趟寝室，把零食什么的放下，带了部分到教室分享，剩下的匀着吃大概能吃一个星期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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