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故渊,没你这么办事的,我的花轿先进来,今天这亲你得让我先接。”
靠山囤通往屯子里的路上,两路人马撞了个正着。
身形颀长,墨黑缎发披在肩头,俊美到带了三分妖冶的俊容看得敖烈都有些懵,明明每日都在眼皮子底下晃荡的小人怎么一夕之间便长大了?还长得这般好看。
敖烈姿容本已是上乘中的上乘,可此时在故渊跟前那简直别扭地都成渣渣了。
长眉入鬓,十九岁的故渊早已脱了孩童的稚气,骑在高大大马上,幽深的眸子里有上位者的凌厉,“敖烈爷爷,千年你都等了,今日又何必非跟我抢呢,你知道,我惧内,这万一若是晚了,我怕阿鱼从此不让我进安乐居。”
敖烈气的冷笑几声,不让你进才好呢,最好让你跪搓板。
这个词还是他偷偷听故渊说给池鱼的,说什么以后若是他不听话,不疼她,凶她,便让他跪搓板,这想来一定是非常折磨人的刑具,想至此,又勾唇一笑,他家的小赤丹就温柔多了,每次他犯错,她便只揪他的龙须,可她否知道龙的须是最不能碰的!
可他喜欢她的小手在他的须上作怪。
“不想,我还等着让我的小赤丹回家玩我的龙须呢。”
敖烈丝毫没有想让步的打算,瞪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故渊。
故渊搔搔鬓角,“槐树爷爷,热闹瞧够了,便出了支持下正义吧,你可曾还记得,赤丹曾说过,谁让阿鱼不痛快了,她便让谁不痛快?”
老槐树拄着拐棍悠悠现身,不好意思地干咳几声,都不敢去瞧敖烈,“是有这么回事呢。”
“那烦请槐树爷爷给阿鱼千里传音,说我被敖烈欺负到不能接亲了,让她来救我。”
敖烈一听,立即炸毛,这小子竟然敢玩阴的,知道怎么拿捏他!
气到不行,暗自发誓,今晚一定要搅了他的洞房花烛夜。
“臭小子,咱们走着瞧。”
他虽说着狠话,眼角眉梢却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他和这小子终于都可以如愿以偿迎娶自己的心上人了。
安乐居里,汪明音笑得见牙不见眼,都将近六十岁的人了,却依然有着三四十岁的容貌,这还多亏了池鱼给她的驻颜膏,今日,她的小闺女要嫁人了,她要来给她梳头。
“干娘教给你的事情可都记住了。”
汪明音把一些个初夜的房中事偷偷地提点给她,生怕她手忙脚乱。
池鱼的小奶膘早已褪去,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嫩得一掐都能出水,池鱼更是尤其的白里透红,细滑的肌肤上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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