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家的男子,或者有门路的,或者给官府送了不少银钱的。”
给钱就能免徭役?怪不得这尚广城中只有我们这几百号汉子被抓壮丁呢。原来是因为没权没势。而我们现在就像猴子一样被人押在路中,任两旁的人赏玩一样。
人群中还看到了昨天向我问路的那一男两女,身边那些下人围着不让围观群众碰到他们太近。这就是命啊,如果生在这种人家,在这乱世也能活的有滋有味,我感慨着。他们也同样注意到了我。
“诶,这不是那个傻子吗!他怎么也被抓了壮丁了?”这是昨天那位叫玉儿的姑娘,嘴还是那么坏。老实讲看到他们我有点尴尬,才一日之别,没想到已形同两个世界的人了。旁边那位叫安安的姑娘只是皱着柳眉看着我没说什么。那位秦公子则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招你了?不就昨天问路没告诉你。不过我也想不了太多,走得慢了那些差役是真打啊。只能随着人流继续向出城口走去。
“张伯,回神吧,咱们已经出城了。” “此一去..不知还能否回来。”
“您跟那位老太是什么关系啊?给我讲讲呗”
张伯起初还不想讲,但去南州城路远。路上闲来无事又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在休息途中他给我讲了一讲,伴着差役们发的稀粥,他拿起一张炊饼,又撕了俩半儿给我一半。“路途遥远,咱俩省着点吃。”我表示接受。这稀粥跟水一样,根本看不见米粒儿啊。我和张伯一人半张炊饼聊了起来,接着张伯便讲起了他和老太的故事。
刚被贬来这岭南的时候他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被那些差役们一路上押着。只不过差役们都是些小兵,张伯毕竟曾是老皇帝亲卫营的,出于敬重差役们一路上并没对张伯做过什么。但张伯本来就是跛脚,一路又都是步行,双脚早就磨得不成样子了。等带进岭南城关,那两位负责押送的士兵便回城复命了。张伯一个人一步一步的蹭进尚广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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