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而不知往哪个方向。
跟着出来的南茗捏着嗓子道，“几位小心你们的脑袋！”
第一个女子连忙摸索着说道，“这位爷放心，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南茗这才让人把三人带了出去，自己回到书房。
陆世泽说，“爷，什么感觉？”
楚珩钰整理好衣服，淡淡说道，“恶心。”
陆世泽快哭了，“爷，您这是病，得治啊！”
南茗：……
楚珩钰走出里屋，重新走到外面在椅子上坐下，问，“你诊过脉，不是中毒？”
陆世泽道，“我一直在给你调理，从未发现过中毒迹象。但按照你所说，你在同那个…夫人…那个的时候，你有闻到沉水香的味道？”
楚珩钰点头，“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若是因为闻到了香味才有反应，有两个可能，一是这香味本身有催-情的味道。但真正的沉水香是没有催-情效果的。另一种可能是你身上存在着一种我们没有发现的毒素，这种毒素一直压抑着你的情欲，所以您一直无欲无求。恰好这种香味暂时压制了你身上的毒素，所以，才让你有了反应。”陆世泽犹豫了一下，“要不…再让她来试试？”
楚珩钰沉默。
南茗急道，“爷，若是您真是无欲无求也就算了，可这事关系到您未来的子嗣，您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楚珩钰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沉沉点头，“你们一会儿先出去！”
陆世泽二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敢情方才他不同意，是怕被他们看见？
方才喊那几个妓子来，他们也不过是躲在屏风后面。
南茗觉得心里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有气无力地喊了个小厮去请席阡陌。
可是很快那小厮来回话，说是夫人不在府里。
又出去了？
“去哪了？”
小厮摇头，“小的不知。”
“让人去探。”
“是。”小厮立刻出去安排。
说是小厮，他身边的人都是好手。
“你确定这沉水香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楚珩钰点头，“应该是她脸上的伤口，或许她用了什么膏药？”
陆世泽问，“可有她用的膏药，或是方子？”
楚珩钰朝南茗点头，“去问问香草，可有在她房里发现什么药膏？亦或是上回她去药铺买的药材，可还有方子在？”
南茗应声出去，片刻之后拿了一个方子回来，递给了陆世泽，“香草又跟着夫人和绿芽出去了，不过去问话的人回来说，香草这几日从未见过夫人抹膏药。药铺的方子倒是找人让那抓药的小二回忆出来了。”
陆世泽接过来，看了看，摇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几样东西也似乎不会有什么沉水香的味道。”
他又拿起一旁的沉水香闻了闻，递到楚珩钰面前，“你再闻闻看，确定是这个吗？”
楚珩钰接过来凑近鼻子，随后摇了摇头，“不是，有点像，又不太像。”
陆世泽低头沉思，“也许要去问问夫人，她用在伤口处的药物到底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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