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这辈子没去过州锦市，确实不知道州锦市是什么样子的。
但有人被它轻飘飘的一句话问破防了。
他们眼眶泛红，毅然点了一顿大餐。
零一温馨提醒：“点餐请适量。如果多次浪费，需要补足与浪费食物相等价值的星元。”
两人没搭理。
多次浪费……
他们只能在城里待三天，想多次浪费还没机会呢！
是的，仅仅几个小时，他们已经深深喜欢上这里，并平等地嫉妒着每一位商汤员工！
张扬一边化悲愤为食欲，一边不声不响地考虑有没有办法脱离现公司掌控，拿到商汤员工的身份了。
——咦，好像不是不可能。
公司效益本就不好，依照法律来说，公司倒闭后，其麾下员工虽然仍旧具备公民身份，可以被其他的公司接收。
但如果没有公司愿意要，就会被剥夺公民身份，降为平民。
也就是说，只要想办法让现在的公司尽快走完倒闭的过程就行。
不过，张扬寻思着，得先让商汤了解到自己的价值，做好抢人的准备。
不然他好歹是个高级工程师，肯定会有其他公司愿意接手。
想到这，张扬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准备一会儿就带着自己十几个证去试探一下商汤的态度，看看他们愿不愿意为此得罪月蚀动力。
他看了一眼埋头狂吃的好友，决定先不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这种事，一旦被传出去，公司会不会倒闭不知道，他肯定得没。
打定主意，张扬居然重新对未来升起了一丝期待。
连吃饭都欢快不少。
……
商汤市每天迎接着上千名游客，每批游客逗留三天，日均人数不过三千。
在这座四五十万人口的城市中，他们的存在并不显眼。
但是另一种层面上，也可以说很显眼。
因为所有商汤员工都能第一眼认出他们的身份——州锦市的旅客，总是喜欢大惊小怪、喜欢拍照与攀谈，身上的气质也与旁人不同。
有多少人来过商汤市之后，诞生了永远留在此地的想法，不得而知。
反正在一天天的时间流逝中。
姜有梨除了每天固定凝练一枚窍穴，其余时间都在关注阿尔泰斯与天网智能的战争。
在黑域阻隔的世界里，战争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超远程打击不能用，因为没有通讯和卫星定位。
大威力武器不能用，因为很容易达到高能反应的界限，让黑域苏醒。
因此，顶尖巨企之间的战争，主要由战机、机甲和地面战斗人员组成。
当然自从灵能出现后，灵能者也成为了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一环。
换言之，一流巨企间的战争，完全取决于底蕴和消耗能力的较量。
如果天网智能的终结者空天母舰还是完好的，那么仅仅一艘母舰，就能打破这个平衡，碾压阿尔泰斯。
可问题是它并不完好。
天网智能不敢——或者说不舍得将底牌压在它身上，只能让它守卫自己的本土，防备阿尔泰斯偷家。
他们甚至不敢出动最大的底牌——智械。
一旦阿尔泰斯疯狂到故意触犯黑域规则，那么战场上几十万台智械顷刻间化作杀戮机器，展开无差别屠杀！
在黑域掌控下的智械，阿尔泰斯扛不住，现如今的天网智能更是扛不住！
种种因素拖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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