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动。
等她走近，才说：“把我推下去，你就是故意杀人。”
“谁说我要把你推下去了？”
黎初初与他并肩站着，夜风吹动她发梢，“我没那么蠢。”
向恒笑1下，“是，我蠢。”
黎初初挑眸看他，“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吗？或许，我也能帮你呢？”
“你帮不了的。”他摇头。
黎初初面露遗憾，“那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抱1下吧？”
她张开双手，笑盈盈地看着他，“也算是全我1个念想。”
向恒狐疑。
但还是没扛住她的笑颜，慢吞吞地张开怀抱，拥她入怀。
黎初初把头埋在他胸膛前，听着他凌乱的心跳。
许久，才说：“抱歉了。”
向恒1愣，下1秒就感觉天旋地转。
黎初初把他扶到旁边躺下，顺便亮1下自己指间的银针。
也算是让他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倒的。
向恒苦笑1声，没说什么。
黎初初体力有限，挪到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稍作休息。
不然，她连楼都下不去。
刚坐下，就听到整齐划1的脚步声。
是警察来了。
景肃跟在后面，看到她，赶紧就跑了过来。
“黎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黎初初没顾上回答，眼睛1直盯着他身后，“江砚尘呢？”
“江总……有事，正在往这边赶，我先抱您下去。”
黎初初从他兜里拿出手机，给江砚尘打过去。
景肃吓1跳，想阻拦已经来不及。
那边接的也快。
但是云写意的声音。
黎初初冷笑1声，挂断电话。
自己也晕了过去。
*
医院。
黎初初意识恢复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在被人握着。
低头1看。
果然。
江砚尘在她床边守着。
正是半夜，他伏在床侧浅眠。
月光从窗外泄进来，落在他侧脸上，俊美异常。
黎初初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抽回手，摸了摸他看起来很柔软的头发。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月色温柔了1切。
总之，他头发比她想象的要硬。
跟他的心1样，又冷又硬。
“醒了？”
她收回手的时候，他忽然扣住她手腕。
看样子，是醒了有1会了。
黎初初执拗的抽回手，没理他。
江砚尘知道她在闹脾气，不肯放手，但力道也不会伤了她。
同时开口，“我今天去接你了。”
黎初初停了动作，眼神淡漠地望着他，“然后呢？”
明知道结果，她还是想听理由。
江砚尘静默几秒，说：“云写意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就……”
“看来她比我重要得多啊，既然这样，你还跟我谈什么呀，你去跟她谈啊。”
黎初初刷的1下收回手，脸都气白了。
江砚尘抿了抿唇，如实说：“我是在确定你没事后才离开的，初初，那个时候，她比你更需要我。”
好1句她比你更需要我。
“对，她永远比我更需要你，那你去给她当男朋友啊，天天搁我面前，恶心谁呢？”
黎初初用力推他，“你走，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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