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也没想到林伊在调研会能搞一个大的，“怎么发现李经理的问题的？”
“其实前几天小谢给我发信息说我们集团发鸡蛋她奶奶就领到了。我以为是什么慈善活动呢。然后她就给我发照片说是她自己也领了，要填个问卷。”
那时候林伊也没多想，后来两天前就看见这个调研问卷的ppt，大爷大妈明显不符合这次调研的标准。
“简宁说有时候底下的人为了糊弄上面让数据好看，会把苹果包装成鸭梨交上去。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事发生。”林伊不由得慨叹，怪不得古代的皇帝能说出何不食肉糜的话，都是被底下的人骗了。
原来是误打误撞程启笑了笑，“林伊，你还真是我的福星。”
林伊也跟着笑了，“我这是靠实力好吗，被你说的好像是靠运气一样。这一次还不灭了林董事的嚣张气焰。”
林伊还没有意识到这一次不光能灭了林董事的嚣张气焰。这位林董事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李连约谈了照片上的那位市场部同事，因涉及金额太大，他立刻就招了。
原来这1万份调研问卷，他们把问卷发给本应该调研的用户因为没有告诉礼品的事三十万用户只有三千多人做了反馈。然后他们继续找不符合标准的用户填调研问卷又收上来了三、四千份。最后还差两千多份问卷，他们部门几个人每个人领了任务，因为怕别人知道不敢在市区中心发放，他们都是去周边城市或者郊区找公园或者是老旧小区。没想到天网恢恢还是被发现了。
李连又查了礼品报销的发票，经核实发票是假的。因为礼品需要邮寄又查证发现快递单号也是假的。而且这次活动没有把礼品告知公众宣发部也牵连进去。
掌握了这些信息再审市场部其他同事就非常好办了。大难临头他们互相攀咬好让自己可以减少责任，以往市场礼品也存在虚高的情况但这一次李经理基金最近赔了不少所以和他们干一票大的。
深挖下去短短一个下午，已经牵扯出好几个部门了。
“小启，李经理在我们公司干了十多年了，我们也不能把人逼到绝路上去吧。”
“二叔，我也没想把人逼到绝路上，最近几年李经理涉及的金额五百万是有了。我想让他把钱退给公司离职就行了，闹到法院我们大家都难看。”
孟广志也料到李经理保不住了，“这样也好，其他人……”
“对了二叔，李经理说他这么多年给林董事送的礼加起来将近一百万了。如今李经理基金赔了不少他应该拿不出500万。既然他和林董事关系匪浅。不如你和林董事说说看看能不能帮李经理把差的钱补上。”
“小启，你现在真的是长大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老林给你一个交代。”
“集团每一次内审都是做做样子，我知道当初要不是这些叔伯支持我，也没有我的今天，只要别太过分事情都能揭过去。”
林董事接了孟广志的电话，“这一次幸好程启愿意高抬贵手，不然你和李经理都得蹲大牢，赶紧把钱补上把事情了了，老林，你要是老了现在就退下来，以免到最后晚节不保……”
林董事挂断电话，才发现他真的是小看程启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一开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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