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或许还得考虑一下，嗯，原谅我浩然，我现在这个位置，能说跳槽就跳槽。”
这个回答没有想象中的干脆。
不过这样的答复却并不出李浩然的预料。他也早就想好接下来的说辞了。
“好吧，我理解你，不过关于这次合作我也需要考虑一下了，毕竟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你我现在的关系可以成为情人或者朋友，但是亲人朋友和生意没有什么关系，生意是生意，矫情就是矫情。”
“我很清楚我的价值到底有多少。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回报之类的，但是想让我义务劳动也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这种特殊的直播我可以帮你做，但是只能偶尔做，而且是以朋友或者情人的身份去抱你。不会配合你去打造一个人设或者是ip。”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张一宁当然明白，所以他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我当然明白。这种事情强求不来。在我去你公司之前，你的确没有硬性理由帮我。”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好了，先不说这些了。”
“时间差不多，刚刚这么一阵剧烈运动，你应该也饿了。”
“咱们下楼楼下有一家云锦餐厅，一直不对外开放，今天咱俩去尝尝。”
“如果合适的话，我就把这里彻底封闭起来，当做咱们两个的自留地。”
“好，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一宁本来就是有点心中有愧。
现在对李浩然是言听计从，更何况是这种好事。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张一宁可不会傻到因为一次小小的分歧就和对方产生什么隔阂。
云锦餐厅，位于121层，就在李浩然的办公室下面。
这里常年不对外开放。
确切地来说是不对普通顾客开放，只对J酒店内部特定套房的客人进行开放。
菜品就是正宗的本帮菜，再加上一点西餐。可以分开选择。
不过来这里的基本上就是吃本帮菜。
大厅之中只摆放着一张大圆桌。李浩然和张一宁落座之后。这里的经理立刻就带着人过来了。
“李总，张小姐，请问你们今晚想吃点什么？我这就让后厨去准备。”
李浩然看向张一宁。
“你来说。”
张一宁想了想。
“算了，他们来配吧，我也不动脑子了，就是补充一下能量而已。不求多好。”
“好，那你们就自己给我配吧。量不用太大。对了，尽量别穿凉的。女人吃不好。”
“明白。”
经理得到命令，亲自下去安排了。
张一宁眸光微动。
“你怎么知道我快吃不了凉的了？”
“随口说的。也算是猜中了。”
李浩然故作轻松，眼中依然带着略显轻佻的笑容。
张一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一宁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浩然。我觉得我考虑好了。”
“什么考虑好了？”
“刚刚的事情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呵呵。”
李浩然放下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
“哦。那你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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