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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败露殿前受辱 (第1/2页)

    日昳,幽天院中寒影于连廊遇见那柔美的笑靥正见冲她微微一颔,“日安呢,主事。”

    寒影诧异一顿,她对于彦微微无有怨嗔,只是确信了她没有自己原本想的那么简单。

    彦微微今日胭脂微红,神采奕奕,耳尖坠着碧色水滴琉石,盈盈含笑当是个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子,“听闻你去了金淬轩,怎样,有何收获呢?”言外之意自令寒影五味杂陈。

    “不过瞧了几件小玩意,可惜不合我意。”寒影随意道,双眸瞥过四下亦是幽静,这里不似别家庭院,实是一处狭凑院落,因她是主事,平日有一位使女照顾日常起居,同时负责院中的日常琐事。

    彦微微表情微妙,转身就已凑近,极为轻幽的耳语,“他给了你什么任务?”

    “无可奉告。”寒影言简意赅,欲转身而去。

    “眼下你我皆是一条船上的,帮你便是帮我自个。”她见寒影冷脸疏远,又言明了来意。

    “桥归桥,路归路,我的事自有分寸。”寒影低语,也不作他言只绕过她的身侧,直往里走去。

    彦微微忍不住摇头叹息,呵一声,在她身后不紧不慢了一句,“你也别如此笃信,她早就对你起了疑心。”

    “好,多谢提醒。”

    夜幕降临,风中的木樨花浸溢飘远,微风过隙弗苒嘴角轻蔑提手一个巴掌扇于那新来的侍女脸上,“告诉你,打你是提醒你,让你知道分寸,不然哪天就此就消失了呢。”说完即是尤狠的一巴掌,指甲刮过脸皮,便是几道泛血的抓痕。

    那小侍女早是惊恐万分,低垂着眉目,双臂亦颤抖,任其痛打,疼也不敢捂。

    “诶呀,这个笨丫头又是怎么惹到姐姐生气了呢?”身后传来男子笑声,风情笑眼秋波暗藏凑近道,“苒姐,这么生气,可要暗添纹路影响容颜了呢。”

    “我就是为均天院的琐事操碎了心才会这般憔悴,这个那个皆是不省心的东西。”弗苒抚额汗颜道,“不好意思霁川执事,阁主正在碧落池,你可不能去打扰她。”

    听闻霁川暗而不爽,走到那小侍女跟前,扫一眼道,“她是炎天新物色的人选,你打她,于公于私不知是对在下还是炎天有所不满。”

    “什么人进了均天都归我管辖,伺候不了阁主,惹她不高兴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什么你炎天的人,你想掌控均天,还是他白栖梧想呢!”弗苒气势冷冽,三言两句怼得霁川一噎。

    只见那桃花之眼徐徐流动,淼淼笑来,双手抚在弗苒后肩,“好姐姐,本月已是第三人了,送来你这里被你嫌弃,倒不如继续留于炎天。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放眼望去人才凋敝,知音更难寻觅。”他饶有所叹,一边撇手让那侍女退了下去。

    寒影换得夜行衣,决定再探均天,趁夜色隐入,本想顺势翻进窗户,却听得廊下两人的对话,更确信了月霜华不在院中,每临土曜月霜华多是在后山碧落池斋沐,幸而她必须抓住眼下时机。只是这两个凑在了一块,许久并未离开,寒影只得绕道另一壁。

    稍纵即逝,她晚些才得空隙隐入那方幽室,循迹屏息找到了那只放在斗柜里的朱红色葫芦,上回那颗最后因黑岩所揽,不了了之。如今她像摸熟了门道,拧盖倒了三颗于自己所盛的瓷瓶中 。环伺室中,摆设琳琅精致,珊瑚奇珍更不计其数。最是那件金丝刺绣凤凰升腾的绛紫大氅展于楎架之上,磅礴华贵,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下一刻视线寻起那玉珏的下落来,根本毫无头绪,只能大致排摸,留意有无壁龛暗格。小心翼翼,却被窸窣之声惊起,来人竟然已在外屋,隔着洞门一道珠帘,她隐然瞥得银白衣角,屏息转入窗下,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

    起身之际,寒影没料到,跟前与人四目相对,那青绿衣裳梳着浑圆双髻的侍女,正目瞪口呆。

    寒影撂指轻嘘,只见她双颊红痕数道,那眼亦刚哭过一样泛红。那小侍女才反应过来,张口欲喊。寒影已然举掌劈于她颈间,小小身影悄然倚墙萎地。

    片刻一抹银白踏月而来,指间轻探鼻息,遂将一只白色瓷瓶在她鼻尖一嗅。那小侍女缓缓转醒,似沉迷于那阵风荷清香,呆楞片刻随即像是犯了错一般立时跳起,不断低头认错。

    来人暗而一笑,微风拂袖,飘渺含笑,“看见是谁了吗?”

    那小丫头还是懵的,怕的脸煞白,也不知怎么回答了,一个劲的摇头。那张花脸已暗示了她不好的遭遇,来人转是怜惜之色,伸袖轻抚,那丫头却很快侧头一避,双手在身前抖的不知所措,手里那盏夜灯晃的落地,亦扑通跪下。

    “好丫头,我不怪你,告诉我,那双眼睛是什么样子。”那人柔着声调,似笑非笑负手而立,幽深眸子自落在那燃烧炽烈的灯笼之上,那俊脸映上一抹柔光,仿若含着情,悲悯苍生。

    “那是个女子,是一双通透漂亮的眼睛。”小丫头抬眼,怔然双目迷离,像被蛊惑全然被那泓黑潭幽深的眸子摄着迷失心窍,一跪一立,似憧憬神临似祈望苍天。

    “告诉我,何时,何地见过那一双眼睛。”他惑而指引,用心不良。

    手里的她像被摄了魂魄,久久痴迷,直到不受控制,“幽天主事,有一双那样的眼睛…”

    须臾了然,不过尔尔,他唇角抽搐,眸光亦现邪祟,终于…

    那丫头痴迷般的沉醉其中,匍匐往前伸手一抹,已然空无一物。

    水荧促膝坐于檐下门槛之上,这是一间老旧青砖露墙的瓦房,专供贫寒旅人游子歇脚,屋前百丈毗邻市集,这一带是平民居住的低矮且迂回的巷子。她带着冯正隐匿在此,在寒影没有给到出处之前,她就这么看管着他。

    她格外警觉着周遭,忧虑更甚,这种状态是少见的,除了一点恻隐之心,她已偏移太多。

    这更是不明智的,作为善后人,她没有果决替主事除掉隐患,反倒担忧起这个祸患的安危,以至于如今三人穿针引线般的拴在了一起。

    眼前这小子若被抓后果不堪设想,出城更是不可能了,那些蛰伏在暗处的鬼,不知何时降临。

    寂寂黑夜,身后的少年犹见门口那清瘦背影,他跨步上前,抱起双臂背倚门上,慵懒一叹,“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我们还再能躲几日呢。”

    “你气郁滞结,内力受损,若一意孤行,他们都不用动手就自行溃败了。”水荧沉静说道,这也是她担心的。

    “你快走吧,他们要找的是我,留一颗见血封喉的毒药足够,我知道那是你们做杀手的必备佳品,是为以防万一!”那眼周深灰一圈,肌黄面瘦不复当初那个明朗快意的少年。

    水荧转过脸,凝眉看着那瘦削褴褛的身子骨,再望及他身后那空洞般的一室幽黑,不觉惆怅,“我没有,主事会想办法,我信她。”话音刚落,仅是转眼之际,空地上隐来数人,白衣罩面,为首那人仅是纱巾掩面,绝然冷厉的气势下,是早已布下的罗网。

    水荧拔剑后退,眼前炎天居高临下,“果然如此,小水荧,量你也没这个胆,幕后主使一定是她吧。”

    “水荧向来不服拘束,更没人指使我做违背意愿之事,此亦我一人主使,别人全无知晓。”水荧即刻作声包揽,然身后的冯正执起那根铁撬,挨过水荧衣袂,绝然行前。

    “想抓我,就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冯正掐手扮做鬼脸,随即往空隙处拔跃而起,瞬间便有三人飞身围追,炎天咯齿切恨,这两人皆没有放他入眼,这般有恃无恐,到底是那幽天女子恃才傲物目中无人,才会做出这等阳奉阴违之事。

    他擎身一张,黑色大氅如蝠翼展开,掌心一蓄,五指如铁爪,直击水荧颈项,水荧挑剑刺他,他更合掌勘住剑刃,顷刻剑断阴森来袭,危机迫在眉睫,她从袖里抽出一柄短刃,反手一划,下腰落地一掌置地,翻身一腾,得了空隙往屋内跑去,炎天眼见她消失于黑暗,而今他势在必得,绝不会让那些蝼蚁草芥再有喘息之机。

    这两个就做饵食,杆一抛,他断定还有人会现身。水荧从后窗翻落进入后一户院落之中,支剑起身,抬眼只见屋脊四面站着白衣人势在围剿她,她一刻凝眉,反手抹嘴,将短刃换到右手,应对堵截。

    四人一瞬从四向逼近,她亦飞步展剑迎击,身侧一道黑影荡剑先于她而去,眼前电光火石刀剑嘶鸣,水荧瞬间认出来人一齐相击,两人抵背,杀得一通,虽有负伤,不下那四人皆死。

    炎天负手落地,面对来人便是证实论断,对于那死去的四人,他都未置一眼,却因对方相继现身大喜过望,“秋天的蚂蚱总归不能蹦跶太久。”

    寒影也未掩饰,声调清冷,执着剑凌厉对势,“终要让你失望了,白兄未免笑的早了些,以为掌控了所有,谁知早就被人拿捏在手,你恃才傲物,如今不过是别人的一枚弃子,弃子的下场,我们早就屡见不鲜。”

    “寒影,事已败露,幽天众人更被你所累,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还能反转,我更要瞧瞧你如何再能狡辩。”炎天眦目甩出袖里那九尺长鞭,如长蛇当空破天惊雷。

    寒影上前只将水荧护在身后,对上炎天目光,“你觉得你上回吞下的解药真的是解百毒的鹿草吗。”隐约一笑,只见对面之人眉间掠过一丝异样。

    她讥诮勾唇,“真正的鹿草,也就一二三两,如今更少了,这稀世珍宝,他们才舍不得给你用,不过是另一种毒药鬼草给你的假象。可惜鬼草只能续命一段时日,你是不是最近觉得胸口隐痛,时常运气空乏,按说你这样的绝顶高手不会一点知觉都感觉不到。”

    “你如何知道,谁跟你说的。”炎天嗔怒不否认亦不承认,指骨捏的咯咯作响。

    “知彼不怠,更何况又是这么重要的事,诶!事先声明,你那回被人所伤,真不是我指使的,各中缘由,你们自个心里清楚。我呢,只是好心提醒你,你非揪着不放是为那份功劳。即便来的不是你,黄雀犹然在后,白兄,你也该自醒了!”此一番循循善诱,寒影瞥得炎天面色亦改似有忖度,她更趁机将火磷丸掷出,引得烟雾一阵,携起水荧隐没而去。

    这边街上,冯正不管内伤血逆经脉,一口淤血涌出了口,咬牙运力抡起铁撬抵挡两刃,费劲气力才干掉一人,若不是旧伤拉垮,面对那两人他决然有胜的把握,可惜现在偏是勉强招架。

    十指皆伤痕道道、血迹斑斑他最后倾身一抡,只见眼前一闪,那两枚银针瞬即左右没入两人头颈,顷刻气绝倒地。

    身后隐现轻纱飘逸女子的身影,那女子临近之际,美目瞥得两人从壁堂飞步而来,驻足照面,寒影识得那人亦是彦微微。自无任何惊讶,水荧上前只见冯正已是血浸半身,将他手臂绕在自己肩膀,扶他起了身。时间紧迫,寒影一众退避至一处旧屋。

    就着屋顶破洞透下的幽微一抹细碎亮光,寒影便至冯正跟前,问道,“你还能走吗。”

    冯正支着铁撬勉强起身,神色凛然,“可以走。”

    寒影无话,转身对着彦微微,一边从手腕脱下那银白水蓝的手串缠在指尖,来不及思索,她只请求道,“帮我,带他去见他。我留下拖住炎天,你们趁机离开。”

    “什么。”彦微微凝眉疑惑,转而看了眼冯正。

    “这小子资质不差,又负深仇大恨,假以时日可为他所用。”寒影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下所能的权衡,但怕他不收,便拉上彦微微前去游说。

    “小子,你不是想报仇吗,我替你寻了一个去处,只是往后像这样的伤痛便是常态,用杀戮填补杀戮永无宁日。但你必须坚持日复一日,我信你可以找我与他们复仇。你记住无论今后怎样,在你心中始终不要忘记辨识善恶,不然武功再高,入了魔道只是一头被人驯养的野兽,那样就太过可悲。”寒影将那手串交到他的手里,冯正合手紧紧握住,又是她的决定,生死依存之间她又给了条出路。

    “好,我会。”他沉声,此行一定不易,她虽沉着,可他能感知她的无奈,于是他留下话,“你们也要活着,我一定会来复仇。”

    待两人离开后,水荧追她于身后,街上空寂一派落寞,终于忍不住问道,“主事,你不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吗?”如今这个局面,对她是眼见的不利。

    “现在不是时候。”寒影肯定,她来之前亦是去见了杜银月,本想用那三颗鹿草换寒毒解药,却被其告之那根本不是的事实。也就有了她对炎天说的那番循循善诱的话,原来不是随口胡诌,但从炎天那副恼怒神色看来鬼草之事应当不假。

    “小荧,有无我对炎天说的那些状况。”寒影所担心水荧服下的那颗也是鬼草,她扯下面罩,神色异样的问道。

    水荧凝眉轻轻颔首,亦证实了寒影的猜测,如是这样,她就有了另一个打算,“小荧,你最好不要聚气使用武功。我会想办法替你解毒。”

    “姑娘,我无碍,你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水荧所指,便是现身在眼前的炎天,长鞭出击一侧砖墙轰然洞出一道口子,烟尘扑鼻。寒影却释然持定,妩媚一笑,“罢手吧,我跟你回去见阁主。我会承认一切,包括那少年的事还有你想知道的真相,你用不着挟持我,我尚能清楚那些连你也不知道的东西,还会让你有可乘之机吗?炎天,何不留一手,太刚折则,守则有余,你拿我当敌人,简直乏善可陈…”

    翌日,逢魔时刻,参商殿前的磬钟竟然撞响,自是通传各主事执事等人前往议事。寒影沉声而往,掀眼犹见夕阳如火如荼,天幕如一头静静蛰伏名为黑暗的野兽渐露獠牙。

    路径幽通,繁花草树中,她回身驻足,转入北侧月洞门后,壁下一排老竹幽苒,此起彼伏,她暗暗握拳,心中赌下一个决定。

    片刻,那雪白衣裾之人拂着袖飘逸而来,这是她今早探到的情报,他在阁中。

    她绽起笑容,福身一告,“公子,借一步说话。”那个人似一顿,却明了,跟着她步入了身后小轩,她阖上门,便垂首抱拳,“事情突然,才冒昧冲撞公子。”

    “有什么事,你最好三句讲完。”外头钟声荡来,他亦指前往殿阁之事,拨着食指上那枚狰狞面目的骷髅银戒,漫不经心。

    “我答应你。”寒影只道。

    “答应什么。”黑岩表情甚惑,视线漫不经心的一扫。

    “你那天对我所说的话,我全然接受。”她从容陈述,这么随口似的一说却隐含了她最无奈的求生之念,为今之计便是求他。只要他肯,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任凭她如何周旋,那些人定誓不罢休。

    “无路可走了是吗?”他叹声。

    “是的,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帮我解围,过后我定倾身感谢。”她颔首,面露难色。

    他却不留情面的指摘,“地狱从来不是立即让你掉下去,而是一点点吞没你。只怕你捅的篓子不小,想坑我啊?对不住,我也帮不了你,你还是另寻他人。”冷的一笑,拂袖便要离开。

    她心急,在门前张臂阻拦他的去路,咬着唇,单膝于地恳求道,“公子能力过人,这里没人可以帮我,唯独公子了,还请看在昔日之薄面上。”

    “哦,你到底是求我,还是跟我做买卖,我看不懂了。”他蹙眉瞅着她,意味深长。

    她扑闪羽睫,赧然回道,“当然是求你。”

    “你都说了是薄面,这点情分真不够份量,所以我更想与你做桩买卖,然你又卖什么呢?”他俯身,捏起她的下颚,扬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这人向来城府,她曾不耻彦微微与虎谋皮,如今自个却饮鸠止渴。那攥紧的双手忪然无力,悄然扯上他的衣袖,起身轻柔一笑,“怎么样都行,一切都随公子之意。”

    气息诡异,那人眼波一转,冷冽目光摄人心魄,指间一收力捏紧她的下颚,猛地凑近堵上那双红唇,她一瞬瞠目心慌,近乎本能的即刻推挣开他。

    未及他已将她一把甩开,持定在前凉薄鄙视,“你既然做不到,何必勉强,我要的女人身心如一,既然阳奉阴违不情不愿,不要也罢,你再考量考量。”

    “请公子放心,寒影说到做到,眼下只要公子出手解围,我定感恩不尽!”为今之计,没什么比他不答应更棘手的了,她定要抓住这唯一的转机,一切才能如她权衡的那样继续,“公子,我没被逼迫,我是心甘情愿追随公子,良禽择木,不过如此。”

    “是吗?那我问你最后一遍,当真不悔吗,我可以帮你,只须得有代价,一旦跟了我就是全然遵照我的意志行事,永不能违背。若你做不到,就不必答应,免得到时候万劫不复。”他直言,全然没有耐心,一手已覆在门上欲推门而去。

    身后之人,毫不犹豫急声回答,“至死不渝。”

    一抹夕照透了进来,半明半昧,斑驳陆离,她身临悬崖惊心动魄,他却恣意洒脱,正中下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往事犹然在目,她疏远凌人,予他的每一句尽带着刺,如今铩羽而归,势败人凌,全然凭他,到底只是个道行清浅的丫头。他嘴角上扬,目光扫过眼前她孤泠独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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