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是,小胡,你可知道你这场模仿秀,让多少人惨遭不幸?对社会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依我看,判刑算是轻的,在牢里能将功补过,才能多多少少洗脱一点罪孽。目前,对于小胡的罪行还在更详细的调查当中,我台记者会密切关注‘电人事件’,为您带来更多后续报导。”
“接下来,说到这个模仿,日前在美国新泽西,举办了一场……”
珍妮开启了吹风机,把电视声音全部盖过去。
枫哥,撑住。
……
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突然间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珍妮睁开半只眼睛,从被窝中伸出手,满不情愿地接起电话。
“喂?”
“开开门。”
“哦。”
是叶行风。
珍妮看着手机上面“叶傻逼”三个字,收起了不情愿地表情,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手机的屏幕亮光下,她光着身子,摸索着找到了地板上的浴巾,起身裹上,然后才光脚踩着地板过去开门。
门外面不只有叶行风一个人,还有任逍遥,手搭在叶行风肩膀上,脑袋耷拉着,整个人瘫了一半,身上的水顺着衣服向下,湿了一地板。
珍妮原本是想开门后马上回被窝里躲着,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吓得她迈出了脚却愣在原地。
叶行风看来也不容乐观,又提了一口气,把已经下滑的任逍遥再次扛在身上,说话的声音十分粗重:“快,帮我一下,把他扛进去。”
“谢了。”任逍遥的声音气若游丝,试图想维持自己最后的风度。
珍妮“哦”了一声,赶紧上前扛起他另外一只胳膊,同叶行风一起摇摇晃晃挤进了门,将他放在沙发上。说实话,这个举动挺危险的,因为对于珍妮而言——身上随意裹着的浴巾随时可能掉下来。
还好,它只是滑了一点,虽然松松的,但是在珍妮双手空出来之前没有出意外。
“福利啊。”任逍遥坐到沙发上后一脸满足。
叶行风倒是皱起了眉头,对珍妮说道:“快掉了,弄一下。”
珍妮被这两人说得满脸通红,抓起了沙发上的衣服,又从桌子边缘、挂钩上、还有电视旁等等地方集齐包括胸罩、内裤、袜子等在内的一身衣服,才裹成一团走进洗手间换。
当然了,更坑爹的是这间宾馆的房间里,洗手间的墙都是毛玻璃做的,能模模糊糊看到人影。
叶行风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照顾任逍遥身上,而不是别的地方。
事情是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发生的。迷路中叶行风在山上乱走,却撞上了昏倒在地的任逍遥,赶紧将其叫醒,才知道他之前封印裂缝的时候已然耗尽了体力,更是无法经受彻夜的折磨,便让他倚靠着,两人走下了山,先行到宾馆休息。
原本叶行风也想再开一个房间,无奈身上已经没钱,而伸到任逍遥口袋中一摸,尽是一些湿透的黄符,搞得人啼笑皆非。
珍妮换好衣服出来后,叶行风将这些事情都大概说了一遍,同时怀抱着一份愧疚的心。
萧枫没找到。
珍妮交换了新闻上的信息,跟在讲笑话一样。
……
三人同房,休息了一夜。任逍遥脱掉湿衣服后就着内裤躲被窝沉沉睡去,而珍妮靠在沙发上不住地打瞌睡,叶行风则看了一晚上无声电视,直到天亮。
叶行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伸了伸懒腰,走到窗边稍微撩开一角窗帘,往外瞟了一眼,看到路上已经有早起的人在活动,那些卖早餐的阿姨们推着车停在路边,开始捣鼓着。
买点早餐吧。叶行风掏出了身上仅剩的十块五毛钱。
“你去哪?”
在叶行风开门的同时,一个女声在后面问道。
不用想,也知道是珍妮。叶行风回头,看到沙发上的珍妮睁着眼睛,丝毫没有睡意,正看着他,原本金色的卷发因为经过了一夜的风吹雨打,此时干了之后反而更加耐看,有种慵懒闲适的感觉,像是触手可及的蛋糕,铺上了可口的奶油,有着酥、绒的口感。
这一瞬间有些奇怪,因为两人第一次没有因为视线相对而尴尬躲开。空气中似乎有某种磁场,而两人的视线就是正负两极,相吸流动,没法轻易分开。叶行风此时的感觉正仿佛是正负相吸那样自然,丝毫没有之前出现的尴尬,也没有任何心慌。
相反的,他很喜欢这样子。
两人对视了许久,直到都忍不住微笑,似乎在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妙的感觉。
珍妮开玩笑般问了句:“你看什么?”
怎知道叶行风竟不答话,丢下一句“我去买早餐”,一挥手,就潇洒走掉了。
“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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