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搔首弄姿的动感屏幕的,就这么决定了说干就干。
“哥们,你看看,我这手机能给多少钱?”郝利问收手机的一个年轻人。
“直板的呀,6110啊,这机子值不了几个钱”收手机的人跟过去当铺里站柜的人差不多,好也不说好就是为了猛劲压价。
“那我再看看,那边收手机的人好像很多”郝利往前走。
“唉,哥们,你自己说个价”收手机的跟着郝利往前走着。
“也不懂这个,你给价吧”郝利很实在地说。
“600”
“走,我要坚决地往前走走”郝利对这价格嗤之以鼻。
“唉,手机卖吗?”又有人主动上前搭理郝利了。
“这个手机多少钱?”郝利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直板的呀,开没开过封啊?”都是懂行的人。
“没有,新的,没买多长时间呢”郝利说。
“500”
收手机的人都给出了令郝利心肝疼痛的价格都没超过600元,这价格让郝利的手机从6000元直接跳楼到600元,基本上可以说是摔的粉碎性骨折的价格,这令郝利不仅是心疼连头发都疼了,“他爸爸的,没这么干的呀,这价格缩水也太严重了吧”,也是由于他们给的价格让郝利没法喜新厌旧了,只有和那动感屏幕里的搔首弄姿的美女挥手告别了,然后把自己朴实的屏幕里长满仙人掌的诺基亚6110揣进了兜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手机价格的事情令郝利郁闷了一路,但是不可能让郝利郁闷很久,因为到了家他就看到了,叔已经把家里布置的喜气洋洋年味十足,没进院郝利就看到了高高的灯笼杆上大红的灯笼随着风在摇头晃脑的好像在讲着年的故事,而灯笼杆下是叔用了两天利用树杈和水浇筑出来的自然冰雕,当然旁边还有郝利和郝月的作品一个大雪人,屋里的窗子上挂上了那串彩色的碎花的小灯,插上电源以后它就非常喜庆地一亮一灭自己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墙上还挂上了拉花和中国结,妹妹好月和女朋友周曼云在往对联和福字上涂抹着浆糊。
“哎呀,哥呀,正好你回来了,你出去贴对联吧,哈哈”郝月笑着说。
“这对联今天就贴呀,不早吗?”郝利问。
“你哥刚回来外边挺冷的,你就贴去呗,儿子,你回来了,走了一上午了,上哪去了呀?”妈妈问郝利。
“现在贴上行,明天就过年了,明早贴太冷,再说早贴上早利索”叔说。
“我去新华书店转了转”郝利没说去卖手机的事。
“看看,有儿子就不管姑娘了,这妈也太偏心了”郝月故意和周曼云这样说,周曼云看了一眼郝利笑了也没说什么。
“不用,谁都不用,我去贴“叔说。
“偏什么心,干点活能咋地,哈哈”妈笑着说。
“你就是偏心,哈哈”郝月也笑了。
“你不还得整那些肉吗?妈问叔。
“那肉就那样化着就行了,明天吃也赶趟,小利你看外面的灯笼好像是买小了吧”叔问郝利。
“行,不小,这个正好,再大了,灯笼杆就小了”郝利说。
“这叔一大早上就开始布置呀,这个忙啊”郝月说。
“过年了嘛,多好啊”妈说。
郝利把对联和福字贴到了门上,年是真的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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