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中国的心脏,它每天都不知疲倦地跳动着,每时每刻都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它吸收着来自全国的新鲜血液,又把他们传递给各个机关组织最后到达四肢百骸,人们从静脉而来,再从动脉而去,进进出出的人们让它充满活力
北京又像一个最大的蚁巢,密密麻麻的人们比蚂蚁还忙碌,他们都怀揣着各自的梦想而奔波着,其实就是为了生活而忙碌着,进京讨生活的,出京去工作的,里里外外的人们更新着它的历史变换着它的容颜
晕晕乎乎的赵喜昌就是这其中的一只小蚂蚁,他和李忠孝送走了急匆匆而去的郝利,两个人虽然再没有喝白酒但是又要了一些啤酒,又喝又聊差不多到了中午,两个人看看情况自己把早餐吃成了午餐如果再不走就说不过去了,关键是各自还有事,没办法只有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各奔前程了,李忠孝是一个搞批发生意的,他离开后就去批发市场进货了,而此刻赵喜昌正背着自己鼓鼓的双肩包在公交站牌那里等着公交车,他此行的目的是京郊的一个小餐馆,离市中心很远都到了河北地界了,赵喜昌心里想“都他妈到郊区河北地界了,这也叫北京啊”,再想想也是“那个神经病郝利也是说来北京打工的,结果是去北京怀柔的,那几把样的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到了没有,草,管不了那么多了,等我到了再说吧”赵喜昌看了看时间
原来他也是一个炒菜的厨子,和郝利还是同行,郝利还和他开玩笑说同行是冤家,他说能做冤家也不错总比什么都做不成强,这郝利还是很赞成的,和他聊了一些郝利感觉和他还是比较对脾气的,他没和大家说他具体去的是什么样的饭店,其实他没说郝利和李忠孝也没有细问这些,但是他却知道郝利是去怀柔一个建筑公司的食堂干活的,
赵喜昌的活也是朋友的朋友给介绍的,而且店老板他也不认识,完全都是陌生的,北京他虽然已经来过好多次了,但是北京给他的感觉是来一次就是一次大变化,所以即使来过几次也还是等于是陌生的,所以介绍人给的地址,他也是打听来打听去最后才知道坐多少路车能到达,
“别挤,别挤,排好队按顺序上车”公车的售票员维持着上车人的秩序
“这车到燕郊吗?”赵喜昌背着双肩包像个忍者神龟一样挤上了公交车
“到,到,往里去,后面的别挤,请排队”
赵喜昌在最里面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把背后的忍者神龟包卸了下来抱在了怀里,他和李忠孝喝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晃晃悠悠的公交车此刻成了他最好的房间,坐的椅子更是不亚于最舒服的床,他搂着忍者神龟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然了他即使睡着了故事也是多的,他咧着嘴打着呼噜哈喇子都淌在了包上,这个有故事的人睡的特别香甜,
睡觉是暂时的解脱,什么事情都在身外,什么事情都与我暂时的无关,也有人说睡觉就是暂时的死去,此刻的赵喜昌就是这样,旁边的人对他厌恶的不得了,无奈地瞪他一眼又一眼,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只管自己睡的香甜死的安然他看不见别人的心烦,
“终点站到了,下车了”售票员扒拉着熟睡的赵喜昌
“别闹了,别闹了”赵喜昌睡梦里的话让人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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