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少吃呀，我这可是树椒啊”老板娘把辣椒拿给了郝利
“哈哈，我还是有标准的”郝利笑着说
“买不起就别买，说什么真假呀？好像你多懂行似的”外面有人不客气地说着
“你说谁买不起呀？你这整个摊加一块值几个钱呀？”还有人更不客气地说
“咋地？你还要全包啊？”
“全包你能咋地？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嘚瑟啥呀不就一个破摊吗？”
“来吧，来吧，算账，那你全包吧”
“我有病啊，我全包你这玩意，都是假货”
“你就是有病，你没事闲的呀，你跑着来扯什么犊子”
“你他妈说谁呀”
“就说你了，你他妈能咋地？”
“嘿，这是有干的意思呀”郝利刚刚吃完第二碗冷面就听见不远处的拐角里面一个卖货的和买货的吵了起来，
“唉，哥们，不买就拉倒，别置气呀”郝利走了过去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挡住了那个冲动的买货人，而柜台里的卖货人弯腰是在捡着什么东西还是在拿打架的武器就不知道了
“就是嘛，拉倒拉倒，都别吵吵了，都消消气”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也这样说，
“有病”冲动的买货人离开了，离的老远嘴里还骂着
“你他妈才有病呢“那个卖货人直起腰把一瓶洗发水放在了柜台上，
郝利认得这人是老钱，和胡四叔曾经在一个单位工作，此人桀骜不驯风流成性，曾经在工商局有一份不错的好工作当一个科长，因为在大会上被领导点名批评而心存不满，并在会下和领导发生口角，最后雇凶把领导打伤致残，也因此蹲了几年监狱丢了公家的铁饭碗，也因此混到大楼来租了两节摊位卖一些低端的洗发水护肤品混生活，但是看他对买货人的态度几年的监狱生活还没有磨去他曾经当科长时养成的高傲的脾气
“唉，卖点货吵吵啥呀？，行了别生气啦”拉架的人转过脸来对老钱说
“唉，小寒是你呀，唉，老哥，你也在”郝利走上前和这一对父子打了招呼
小寒叫钱程，小名叫小寒，据说是小寒那天出生的，他是老钱和第一个老婆的唯一儿子，郝利结识小寒还是在老钱给第三个女人开的小饭店里，那时老钱正是风生水起人生得意的时候，和第二个老婆还没有离婚就给第三个开起了饭店，那时郝利就是那个饭店的上灶师傅，正和饭店的服务员梅凌子谈恋爱，而这个梅凌子是小寒的远房姑姑是老钱姨姨家的女儿，小寒当时常去那个饭店和郝利相处的不错，其实小寒没比郝利小多少，但是因为辈分所以才管郝利叫师父
“唉，师父”小寒见到郝利也挺惊讶的，老钱心情很郁闷他只是向郝利点了点头
“来，来，快来，师父，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啦，你怎么到这来啦？”小寒把郝利领到不远的一个卖小饰品的柜台前，刚才劝架的女孩子就在柜台里面
“这大楼里的故事多呀，我是奔着看热闹来的呀，哈哈”郝利笑着说
“师父来了，不卖货了，收摊，走，吃饭去”小寒对那女孩子说
“还吃啥吃呀？刚吃了两碗冷面呢，要知道你请客是不是就不吃了，哈哈”郝利笑着说
“那是你吃自己的，下面的我来请，师父你摸啥摸呀，真不用你掏钱，哈哈，但是你要真掏钱我也不反对”小寒看郝利在摸兜
“哎呀”郝利摸了摸口袋，左手的兜是空的，郝利赶紧回头去找
“哈哈，不会是钱包没了吧，师父，这也太巧了吧”小寒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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