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泣率先走进去,我刚想跟着进去,金四喜从后面拉了我一把,“缕缕,要不你就别进去了,你不知道,你小姑姑,呵呵,就是曹队长,她那天进去不一会儿,人就有点怪怪的了,第二天人就不正常了,拿着刀子去巡捕房砍人。瞧瞧。”他撸起袖子,手臂上还缠着纱布,“要不是我把刀抢下来,不定出多大的事呢?”
别看这人是个四六不着的,可人心地还是好的。我暗暗想着,朝他笑了笑,“咱不是跟着殷博士呢么?还能怎么着?”说着,踮起脚尖避开地板上的血迹,跟着殷泣进了客厅。
金四喜眨巴眨巴嘴,也跟了进来。
我走到殷泣身边时,他正那这个罗盘对着东南角的墙壁发呆。
“看什么呢?”墙上挂着一副抽象画,乌漆麻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金四喜走过来,笑嘻嘻的朝我竖起两根手指。
“啥意思?”
“价值五十根小黄鱼。”
果然,能引起殷泣注意的东西除了钱还是钱。
我心里小小鄙夷了一下殷泣,觉得他明明知道是怪小孩作祟,为什么不直接收了?还要搞出个罗盘在这儿装模作样。
似乎感觉到我不善的视线,殷泣突然低头看了我一眼,隐在透明镜片后的双眸像似两把刀子,见血封喉,削铁如泥。
我吓得一缩脖子,心虚的扭过头,装模作样的往西面的墙上看去。
我记得在怪小孩的意识结界里,它是藏在西面墙壁里的。
“缕缕,你干嘛呢?”金四喜突然叫住我,从后面拉住我的手,“你往窗户边上走干什么?”公寓随然只是小两层,又是在一楼,就算从床后掉下去也没什么,可是窗外种植了大面积的玫瑰,如果真要跌进玫瑰丛里,破相是少不了的。
他一说完,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看的哪里是西面墙,分明就是正对着窗户去的,人已经莫名其妙走到窗户边上,窗棂大开着,微凉的风把窗帘吹得呼呼作响。
我吓得一哆嗦,连忙后退好几步,躲到殷泣身后,抓着他的袖子不撒手,“我刚刚明明看的是西面墙。”
殷泣再一次高冷的瞪了我一眼,“麻烦。”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灰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点腥臭的液体抹在我左右眼睑上。凉凉的,带着股刺激的感觉,我眨眨眼,“什么东西?”
“牛眼泪。”
“能开天眼的?”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这样讲过。
殷泣突然压低身子,鼻尖几乎就要贴上我的额头了,“我们可不是说书讲评弹。”
“所以呢?”
殷泣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死了可就活不过来了。”说完,转身给金四喜也抹了两道,“牛眼泪能辟邪,破魔障,里面加了朱砂,至少用了不会被鬼迷了眼,入了窍。”
似乎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灵,金四喜一把抢过殷泣的瓷瓶,“这东西好,我要了。回头再发生什么命案,给全队的人都抹上。”
“三百。”殷泣竖起三根手指。
“你抢劫呢吧?”金四喜连忙把小瓶子扔回给殷泣,“不买不买,贵死个人。”
殷泣也不恼,慢条斯理的把东西收好,金四喜不甘不愿的偷看了两眼,“最多二百五十块大洋。”
“三百五。”
金四喜一咬牙,“三百,成交,回头我给你送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看金四喜,又看看殷泣,殷博士高冷的回了我一眼。
殷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对金四喜说,“你下楼去,我的八宝铜镜落在你车里了,你取出来,我施法给受害者聚魂,看看能不能还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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