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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人生 (第1/2页)

    这是张惠景第二次被打了。

    在初夏傍晚学校后面的乒乓球台。

    嘴角轻微的淤血。打她的那群人早已走光。

    学校里静悄悄的。

    张惠景背着破掉一只肩带的书包,散落着一半的发。

    橘黄色的灯光已亮起。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生冷的杀气。

    自行车的链子也掉了。

    她自觉的立即蹲了下身,徒手修好了它。

    常常总是这样,在人生的许多时候

    被揍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在家挨打的时候

    总是她一个人。

    穿着单薄的白衬衣孤独的走在人群中

    像是寂静的,又总是自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森。

    没人知道,很久之前的她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在未升入这所学校之前,她还是个传说中成绩经常在年段有名的乖乖女

    据说她是以特别优异的成绩来到这所学校。

    她总是习惯性沉默,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

    班里那些经常以无所事事为荣的杂草型学生,很是看不惯张惠景那股劲,好像全世界她都没放在眼里

    像是某种没来由的嫉妒。看到一样特别美好的东西,虽然和自己无关,但是就是不爽它的存在,就是想把它毁掉。那些人对张惠景的情绪大概就像这种。

    她总是不合群的。闹腾的女生堆里看不见她,扎推讨论男生的女生群里也看不到她。整天就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坐在那,永远见她坐的直直的,奋笔疾书的在写着什么。

    在某些人的眼里,学霸本身就是一种让人嫌恶的存在,况且还是个个性这么不讨喜的女学霸。

    第一次被打,是在晚自习通往宿舍的路上,安静的张惠景正走在林荫小道上,突然被人揪住肩膀往暗黑处拖,噼里啪啦一阵轻微的拳脚。张惠景居然连叫都不叫,黑暗里犟着一双大眼睛,像是含着某种习以为常的怨恨。打她的那几个人看她模样那么不痛不痒,觉得甚是扫兴,毫无成就感。没多久就意兴阑珊的走了。

    暗黑中张惠景惯性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没事人一样隐没在黑暗里。

    在家里和父亲吵架时,她也总是这样隐忍或是咬牙切齿的对着父亲怒目圆睁。她越是这样不肯妥协的反抗,父亲的愤怒就越是节节攀升,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掐死那样。

    张惠景素来和父亲不和。像是天生的死敌,却又在上帝错手安排之下,变成终身难以断绝关系的一家人。

    父亲不仅思想上多年毫无进取,顽固不化,对这个家更是只有伤害,毫无建树。好赌成性也就算了,还喜欢偷家里的钱,出门借别人的钱,封建的母亲不愿把钱存入银行,总是把它们锁在屋里或者放在床缝里,这个禽兽每次一回家,总要翻箱倒柜,把钱全部拿光,而母亲下次依然还是顽固的要把钱放在卧室里,只不过是把藏匿的位置从床缝转移到了窗帘顶上,然而这种愚蠢的转移,终究也是难逃母亲最后总是苦痛难当的跟她哭诉:钱又被你那杀千刀的父亲拿走了。每每此时,张惠景总想冷笑,这样令人觉得难堪的父母,是她实实在在的亲生父母。母亲永远都在怀疑他人,告诫她人心险恶,世上只有钱最好信任。连把钱存在银行她都固执的不信,还在使用存折存农村信用社。呵。每次说起这个奇葩的家庭,张惠景只想不动声色的冷笑,然而也只是静默的冷笑,这个世界上又有谁在乎,她今天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并没有温暖,只有无休无止的争吵和问题。母亲患有遗传性哮喘病,为了撑住这个家不散,她忍着身体上的病痛没日没夜的赚钱。由于过分操劳,又疲于应对这个世界的阴险和复杂,她的心里累积太多的怨气无处宣泄。对张惠景讲话的时候,动不动就脾气暴躁。言语上的暴力也是一种深度暴力,母亲的杀手锏是那种先用恶狠狠的言语伤害你,让你气的青筋暴起,狠话频出以后,她才会突然反省过来似的,讲两句好听的企图弥补她之前言语上的过失。给个大巴掌,看着你鲜血直流,好像终于良心有愧,赏你两颗枣。这是母亲多年来和她对话时习以为常的模式,虽然永远那颗枣都会在后续登场,但那个大巴掌所带来的愤怒和委屈,常常像一根毒针,刺得她的心生疼。

    一切都是命。爷爷得癌症临死时前的一天晚上,这样轻微的跟她说过。

    她不信命,不肯认命,却又被命运捆手捆脚的扔在这个小地方,无处求生,也无处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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