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不妨碍张老板有着高超的悟性。
这依然是颇具魅力的构图，不管是从幕墙玻璃还是天花板镜子，居然都能倒映出很强烈的风格。
贝蒂娜·基辛格很愿意解答一些问题，比如说她的姓氏，她的确是“包皮人”，但却是“宫廷包皮人”，跟一般的“包皮人”不一样。
一沓欧元解千愁。
作为一个变态，张浩南确信这些少女应该都是“特殊商品”，至于说是不是私人订制或者高端定制，那就不得而知。
“海妖”们褪去纱衣，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姿，粉色的圆点，在并不算饱满的小丘上，显得很诱人。
“……”
对，他是来欣赏艺术外加学习的。
“我他妈叫你滚，没听懂？”
“有，不但有，而且很多。”
“不是，老板，你别开玩笑啊。”
“张先生，这边。”
因为他发现这德意志的老派贵族，关起门来不要脸的样子……很值得他学习。
在奥利弗离开之前，张浩南又拍了一把现金在他手中：“奥利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全是，但有。”
奥利弗受宠若惊，然后熟练地将一叠现金揣到怀里，“不卑不亢”地说道，“如果您想要约她们共进晚餐，随时可以。”
拳头又硬了的武泰安最终没说什么。
然后奥利弗离开了画室，让张浩南自行欣赏“艺术品”。
“为什么？”
然而名字却很不错，叫“贝蒂娜”，姓氏有点意思，叫“基辛格”，只是不知道跟随丈夫还是父亲。
不过，这不重要，不管是对张老板还是对这里的少女们。
认识奥利弗这个“朋友”就足够了，下次自己的员工来欧洲出差，就别他妈去阿姆斯特丹开发票了，来德意志，一样有发票，而且更正规。
张老板抱怨着。
不过，张老板还是很绅士地婉拒了，来此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了还有贝蒂娜·基辛格这么一类人。
围绕着张浩南，她们熟练地形成了一个很微妙的构图，当张浩南看向幕墙玻璃时，发现倒影出来的画面，像极了一幅画。
“洋人的‘皮条客’确实高级啊，这吴清贵还要多学学先进技术。”
不过之前他确定过收藏馆的安全问题，所以其实也没有多大担忧，主要是不爽。
“……”
“祝您愉快，先生。”
她父亲没有死在监狱中，很顺利地老死，过程很简单，黑锅往“小胡子”头上扣就行了。
“活跃活跃用餐气氛，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灯光打得很有意思，张浩南并不懂艺术，也不理解什么光影什么构图，虽然赵飞燕和赵黛跟他解释过几百遍，但张老板只是对立体几何画阴影比较熟悉，其余的不甚了解，毕竟不加分。
不过吃午饭的时候，张老板一边切着全熟牛排，一边对身旁的武泰安说道，“这个贝蒂娜·基辛格，手里头应该有不少有用情报。安排一下，给她订个酒店套房，我看看让她做多面间谍的价码是多少。”
此刻，她们不再是“维纳斯”，而是海妖，而是人鱼。
歪着头，武泰安很不解。
至于说她父亲骗朋友们进毒气室以及“洗浴中心”，那都是戈林这个败类的宣传……
“这就是个海尔维希亚的小瘪三，不是本地德意志人，放以前会被本地人鄙视为穷逼卖命鬼的。不过，虽然没啥价值，但冲他喜欢吃狗肉，也可以培养一下。”
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确认一下有没有填充物或者假货，不过依然没有约她们吃晚饭的意思。
不过他没有日一日的想法，胸都太小了，他不喜欢。
所以就人格侮辱了一下过来沟通的己方人员。
张老板这下来了兴趣，然后终于发现，这老娘们儿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从金毛到褐毛，的确是渐变色。
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张浩南晃了晃，“而我，反正有花不完的钱，也就有用不完的渔网。”
“废话，人家大使跟我是老乡，肯定会照顾我的。”
背景色很暗，像黑色，将“维纳斯”们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只是这种白色很不健康，张浩南不喜欢，他终究还是喜欢玉一样的质感。
刘小光顿时沉默不语，他的思维，的的确确跟不上张叔的脑回路。
从“高端艺术”的新奇感回归本色状态之后，张老板跟贝蒂娜闲聊了起来，而对方显然没想到张老板这么有定力，短暂的错愕之后，也没有怀疑张老板是个基佬，因为聊天的时候，他还把玩了一下这些特殊的“商品”。
不过他硬朗的外貌，还是有不少本地艺术家欣赏的，有些追捧老卢卡斯·克拉纳赫的，觉得找块大理石雕个武泰安，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有个红褐色长发的少女，有着比别人更丰腴的身体，她随意地搔首弄姿，并没有卖弄风情，一串长长的珍珠，一头在手中，另外一头，则是在颈后。
主题，并没有变，依然是“渐变色”，不仅仅是头发，全身的毛发都是如此。
“那么今天是她们来兼职吗？”
他感觉自己在哪儿看过，只是想不起来，不过在账单上签字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叫《尤利西斯和塞壬》。
“‘渐变色’？”
“……”
无话可说的武泰安只好点点头，“那么那个奥利弗呢？”
因为张浩南太过大方，以至于到点的时候，“维纳斯”“塞壬”“水仙”等等等等角色，都纷纷表示可以免费加个钟……
走过来的武泰安敢指天发誓，这屋子里面要是有艺术品，他倒立洗头！
然而张老板……毫无波动。
皱着眉头的武泰安没琢磨出来这怎么就能砸钱砸成顶级情报贩子。
“……”
武泰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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