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的发现
随后十分钟，陈益再度问了几个问题，诸如马萌以前是否存在仇人之类，并没有得到对调查有帮助的信息。
眼下案子刚刚发生，勘查都还没结束，倒也不着急。
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吧。
“谢谢，请节哀。”
陈益留下一句话，进了房间。
付林旺再度把头埋在了胸前，承受着妻子死亡的事实和痛苦。
案发现场，众人还在忙碌，看样子已经基本到了收尾工作。
一个又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被放进小箱里，准备带回市局，对里面的东西做进一步检查。
客厅不见周业斌和卓云的身影，应该是去了其他房间。
周业斌没有给他安排工作，暂时闲来无事的陈益，来到了尸体前。
此时周业斌和卓云从房间走出，刚才的话他们听到了。
但陈益敏锐的思维和清晰的头脑，他也必须承认。
“您看看这个。”
“周队！”
用平和的声音，做出了清晰的推理，几名法医当即有些吃惊。
从道德上讲，杀害一名孕妇，是丧心病狂的残忍行为。
“这是个旧小区，监控覆盖面积不是特别广，存在盲区。”
死者马萌的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数值已经过百，大幅度超过了正常水平。
尸温，尸斑，尸僵，是初步判断死亡时间的主要依据。
方书瑜也是诧异，自己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死者嘴里，而陈益看了一眼就直接给出了手套的判断。
陈益站起身，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从法律上讲，孕妇虽然不能作为两条人命算，但是在量刑上会加重。
“其次，你刚才从受害者嘴里夹出的细丝，也很像一般针织手套的制作材料。”
不说技术顶级，但绝对能算一名合格的法医。
陈益冷不丁开口。
这可不像一个新手能做到的事情。
“为了防止受害者喊出声，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受害者的嘴。”
“针织材料，估计是手套留下来的。”
陈益开口，因为刚刚加入这个团队，他说话比较客气。
看到这个数值，陈益眼角微微一抖，心中默默“问候”了一遍凶手。
警员回答道：“在书房，书桌最下面的柜子里，其中一本书内夹着。”
周业斌转头：“他没提，怎么了？”
“请问，这份报告在哪找到的？”
“此时受害者无法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剧痛让她奋力挣扎，用牙齿撕咬或者嘴唇摩擦的方式，带掉了手套上的一些细丝。”
方书瑜正拿着镊子，左手轻轻掰开死者嘴巴，小心翼翼从里面夹出了几根细丝，凑近观察。
巨大的反差，让他到现在仍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他递给周业斌一张纸。
此话，让几名法医都转头看了过来。
陈益在上个世界秉承技多不压身的理念，在法医学上也有涉猎。
“夫妻之间，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知道吧？”
陈益开口：“首先，凶手清理过脚印，连脚印都想到了不可能忽略指纹。”
陈益和卓云好奇之下，都凑了上去。
周业斌接过看了一眼，目光当即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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