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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7 (第2/2页)



    杨景谦被调侃得两颊泛红,一直没缓过来。

    路童跟江攸宁低声聊天,无非是她去海边玩了些什么,最近心情如何。

    江攸宁回答:“好多了。”

    “沈学长一直在看我们。”

    杨景谦忽然道:“我们真的不用过去打个招呼吗?”

    “大可不必。”

    路童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我今天看到他都觉得有几分尴尬,从始至终没看过他的脸。”

    江攸宁瞟她,“至于吗?”

    “至于。”

    路童笃定道:“我在替你尴尬。”

    杨景谦一脸懵地看她,“为什么?”

    路童忽然闭嘴,眼睛直看江攸宁。

    “我们离婚了。”

    江攸宁风轻云淡地说。

    —

    沈岁和站在刺槐树下,看了很久。

    那边三人言笑晏晏,目光自始至终没往他这边转。

    但他确定,江攸宁看到他了。

    因为在某一瞬间,他跟江攸宁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只是她很快就避开。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只是觉得闷。

    江攸宁好似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但又无法具体说上来有什么不一样。

    他跟别人还是笑着的,唯独对他,一个眼神都不想给。

    沈岁和转着手指间的烟,一直没抽。

    最后把烟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朝江攸宁那个方向走过去。

    在不远处刚好听见江攸宁说:我们离婚了。

    漫不经心地、淡定从容地。

    她今天穿了件浅色针织衫,白色的长裙,配了双黑色的帆布鞋,很学生气的装扮,能够完美融入这所学校。

    沈岁和下意识喊她,“江攸宁。”

    “嗯?”

    江攸宁皱着眉回头,“有事?”

    语气淡漠。

    好似在跟陌生人说话。

    不,是比陌生人还陌生。

    沈岁和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事么?

    没有。

    就是想单纯叫叫她。

    但他现在单纯喊她名字,好像很奇怪。

    可他又编不出个合适的理由。

    只好随口道:“一起吃饭么?”

    江攸宁愣怔了两秒,“不了。”

    “哦。”

    沈岁和看着他们,清冷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淡,“你们聊。”

    说着便往前走。

    江攸宁看着他的身影,慢慢路过他们。

    尔后往前走。

    她看到的,又是他的背影。

    她好像,一直在看背影。

    看了十年。

    她为什么只能看着他的背影?

    像是跟自己置气似的,江攸宁挎着路童的胳膊,“我们快点去吃饭。”

    说着就往前走,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路童几乎是被她连拖带拽。

    但路童很快就适应了江攸宁的步调。

    杨景谦紧紧跟在她们身后,像个护花使者。

    这是江攸宁第一次想要超过一个人。

    是从心底里,熊熊燃起的胜负欲。

    她拼命往前走,走在了沈岁和的前面。

    尔后,一直没回头。

    这是她第一次,途径沈岁和的身侧,却没看他一眼。

    纵使她的手心出了汗。

    —

    时间一转过三月,天气就变得暖和了起来。

    尤其到三月中旬,公园里大片大片的杏花在枝头绽放,连成一片白色的花海。

    在离婚冷静期结束的前一晚,江攸宁收到了沈岁和的微信。

    【明天上午,九点。

    】

    江攸宁很冷淡地回了个嗯。

    之后阖上手机。

    但这天晚上,她又失眠了。

    起初这个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眼睛又干又涩。

    有时她会躺在沈岁和的位置上,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有眼泪,只是心里闷。

    根本睡不着。

    从鼓浪屿回来之后,她的失眠有明显改善。

    所以取到的快递也一直没拆。

    这天夜里两点多,江攸宁起床去储物间拆了前段时间买的东西。

    是网上推荐失眠人群吃的褪黑素。

    据说有副作用,江攸宁以前一直没吃过。

    但那天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褪黑素是有副作用,但不睡觉副作用更大。

    倒是也没毛病。

    那段时间失眠的时候,江攸宁时常感觉心悸。

    她看了眼说明书,当看到孕妇不宜食用几个字的时候,她忽然懵了几秒。

    好像两个多月没来大姨妈了。

    可她跟沈岁和那段时间都做了措施,应该不会有孩子。

    大抵是睡眠不足导致的月经不调,她以前也有过。

    心想等明天离了婚,就约个妇产科去看看。

    她倒了两颗褪黑素出来,一口咽下。

    躺在那张两人曾经睡过的床上。

    江攸宁想,这房子,还是卖了吧。

    她不想永远困在这座名为沈岁和的城里,永远出不来。

    —

    翌日是个晴天。

    江攸宁醒得很早,赶在七点半闹钟响起之前,她就已经醒了。

    只是在床上闷了会儿才起来。

    她化了个淡妆,给自己编了头发,开车准时到达民政局。

    华政一别就再没见过沈岁和,他好像瘦了一些,西装外套穿着看上去有些松垮,脸颊也显得更加尖锐。

    江攸宁只是和他微微颔首。

    沈岁和问:“东西带了么?”

    “嗯。”

    江攸宁把那张纸拿出来。

    两人一起进门。

    推门的时候,沈岁和推开之后一直等江攸宁过去才阖上,他步步紧随江攸宁其后。

    这一次的程序比办离婚时还快,在确定两人再无复合可能后,就给两人发了离婚证。

    这是他们第三次来民政局。

    第一次,结婚。

    两个人领了两张证,正红色,照片里是两个人,相偎在一起,笑颜如花。

    第二次,办离婚。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进去,面无表情地出来。

    第三次,领离婚证。

    两个人领了两张证,暗红色,照片里只有自己,坐得板正,一脸严肃。

    这世上事大抵都是如此。

    如同浮云,有聚便有散。

    拿到证之后,江攸宁还有些愣怔。

    照片上的她,是一个人了。

    往后,她也是一个人了。

    领完证从民政局出来后,江攸宁站在民政局门口,温声道:“我打算把那两处房子都卖了。”

    沈岁和的头发被风拂的有些乱,“随你,给了你的就是你的。”

    “哦。”

    江攸宁说:“我走了。”

    “嗯?”

    他顿了几秒,忽然喊她的名字:“江攸宁。”

    江攸宁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以后,对自己好点。”

    沈岁和说:“有事,可以来找我。”

    江攸宁唇角向上扬,真心实意地笑:“我会的。”

    那双鹿眼一如既往明亮透澈,只是多了很多沈岁和看不懂的东西。

    忽然,江攸宁往后退了一步。

    在沈岁和不解的眼神里,她很正式地朝沈岁和鞠了一躬,“沈先生,谢谢你。”

    赠我一场大梦,如今恍然梦醒。

    但她也曾梦过,不后悔。

    沈岁和不解,“嗯?”

    江攸宁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说:“祝你过得好。”

    “哦。”

    沈岁和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好。”

    江攸宁:“以后,我们再也别见面了吧。”

    这些事,从她的世界翻篇吧。

    说完以后,她转身离开。

    一步一步,走得坚定又决绝。

    沈岁和站在原地,望着她远走的背影。

    她穿了条橘黄色的裙子,编了很漂亮的蜈蚣辫,头上还缠了一条明亮的发带。

    比初见时还要明艳几分。

    她瘦了。

    沈岁和想。

    江攸宁头也不回地离开,手心都浸出了汗。

    她迎着阳光,大步向前。

    在路上,江攸宁联系了一个中介,把君莱和芜盛都挂出来卖。

    听沈岁和说,他以前买的时候,君莱是两千万,芜盛是一千三百万。

    这会儿中介给的建议价格是君莱四千万,芜盛两千万。

    几乎都翻了一倍。

    江攸宁没有异议。

    她开车回到芜盛,打算收拾东西离开。

    之前她就一直在看房,在路童的帮助下,她已经看好了一幢房子,三百多平的三层小别墅,还带一个后花园,她找了江河的关系,花四千万就买了下来。

    正好够她跟路童、辛语一起住。

    她指纹解锁进门,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曾雪仪。

    她坐得笔直端正,目光遥望过来。

    江攸宁的心,忽然被捏紧。

    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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