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棋子马就……”
他的声音越越低,前面的姜饮冰闻声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程武麟的表情凝固住了,接着他猛地抬头,目光好像一路穿过花板一般:“姜姑娘的身材如此娇,就算是被花泥给复制了,也应该是这样孩子的身材。可在顶层餐厅我们看到的那个女饶身影……”
他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又是谁……”
。
。
“呼……呼……呼……”
在一处湖边,一个金发男子大喘着气趴在一具尸体之上。刚刚险之又险,要不是他最后靠着身体的重量全都压了上去,现在在这里慢慢变冷的大概就是他自己了。
“好累啊……”
赛德想要爬起来,眼前却阵阵发黑,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只是身体一翻,和旁边的尸体并排躺了下去。
妈的,这该死的花。
被商易兰拔掉脖子后面的花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仿佛都随着那道伤口流干净了。与对方分开之后,他一路往西飞,结果还没出几公里就落了下来。
再飞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昏的直挺挺这么摔下去,崩个一地脑浆。
这片区域是肺区的西南部,本是一大片静谧的居民区。只不过现在,那些精致的玻璃房子里面都在燃烧着猛烈的大火。
这就是流火吗……
看着那些被烧到发红的玻璃,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他撑着墙开始往那边走。以他的性格,实在看不下去这些普通民众受到战争的牵连。看到他们,他仿佛就像看到镜外的他一样。
不巧的是,没走几步,他就遇到了一名赤双国的奉。
对方的能力不算棘手,但在这种形式下他也是拼尽了全力才争取了一点机会,最后几乎算是用身体本身的力气杀死了对方。
不行了……
真的起不来了……
爆炸的烟尘已经覆盖过他们这个区域,在能见度仅几米的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战况已经发展到如何。
商易兰因为他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事实,让他的心脏充满了酸楚之福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民,她带着伤留了下来,可她还要去面对棋子的人,以及赤双国的大半战力……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眼泪划过眼角,啪嗒一下滴在已经开始覆盖起灰尘的玻璃地面之上。
“你个大男人流什么马尿啊?”
他的头上突然冒出一面诡异的面具来,不过此时他已经连被吓到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他虚弱地问道。
面具晃了晃:“我是谁不重要,兄弟你看起来不太妙啊~”
赛德没好气道:“恭喜你看出来了。”
“这样不行,躺在大街上会着凉的。”面具男摇头晃脑,想了想后,一把将赛德拉了起来。
“哎疼疼疼疼疼疼!”赛德惨叫,他感觉自己脖子后面的伤口受到牵拉,扯的整个胸肺都在疼。
面具男无视了赛德的叫声,将后者背在了后背上:“嘟嘟嘟!赛德号火车,出发!”
赛德气的翻白眼:“我靠你明明认识我……你到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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