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郭学而这二十多年能用替身掩护身份，还被族人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足以见她也不是普通的角色。
河伯冷笑：“你还不配知道！”
渝乔乔点头，也不再多说，“我时间不多，但是，解决掉你，还是绰绰有余。”
她不说，河伯也知道，正是她那股怪异强大的力量，把他重伤成这样！他不想拖累肖蓉她们，才甘愿一个人躲在这里疗伤，也只是九死一生的机会。
渝乔乔走过去，张芸甚至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河伯就捂着心口位置，狼狈得摔倒在地上。
“你要杀我，我不能留你，但是，我更不喜欢双手沾满鲜血。”说完，她转身就走。
张芸看一眼倒在那里的老者，然后也默默跟上去。
她很清楚，如果没有人及时出手相救，他必死无疑。
出了溶洞，渝乔乔的步伐有些踉跄，张芸赶紧上前扶住她：“乔姐……”
这才发现，渝乔乔的外表正以肉眼可见迅速衰老，她很坦然，每天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再不接受又能怎样？
张芸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哽在喉间。
两人离开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溶洞发出砰的一声——
渝乔乔的脚步滞了下，又继续往前走。
自爆对于他来说，也许是最体面的吧。
经历这么惨烈的事，张芸有点无法适应，脸上说不出是同情还是什么。
渝乔乔走在前，缓缓道：“只要动了杀心，就要做好被人杀掉的准备。”
又说：“他是有这个觉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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