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是阻拦也没效果的,那会惹来一通特别下流的咒骂,这林紫文以前骂起两个姐姐来是当bz一样骂的,想想也就算了,况且还有爹爹在,自己又是泼出门了的水,开只眼闭只眼算了。
林元龙提个鸟笼子在后,许仕林扛个半截竹竿走在前面,三人出了院门,沿门前池塘小路走着,许仕林用那竹竿在池塘里戳着,几张新荷叶被他的竹竿打得个稀烂。林紫文道:“仕林,别与那荷叶过不去,快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许仕林收了竹竿找了个荷叶的空隙,再次扬起竹竿,蹲下身子狠命的朝水面打去,顿时那水便向两边飞溅开来,中间成一道深深的水印,像一根惨白的巨大无比的鱼瘠骨。那飞溅的水溅在了林紫文与林元龙的身上。
许仕林打了几竹竿的水站起身道:“哥,这几天不见你,我们想死你了,我们也要等你来拿主意。”
“我比你们还郁闷啊,这五天,你们可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睁着个眼睛,可就是醒不过来,我张着个口就是讲不出话来,我立着个耳朵却听不到别人说什么,我是生不如死。”
“哥,是不是到了一个仙境把兄弟们忘了,我就觉得你与以前有点不同。”
“我咋不同了?你们不还是我的兄弟。”
“你就是与平日不同,只不过我们一下子说不出来罢了。”提鸟笼的林元龙道,声音尖细像个女生。
“不要说这些无用的闲话了,快说去哪里?”
“族长太公家的后园子的那株老杨梅树结了好些,也开始红了,我们不如先尝尝鲜如何?”
林紫文问许仕林道:“你是说后园子东南方的那棵歪勃子杨梅树?”
“是的,我观察好几天了,最向阳的地方有几棵开始挂红,哥,我口水就来了。”
“那棵树可是林老怪的心肝宝贝,去动他的心肝,那他不把我们杀了。再说他看护得严得很呀。”林元龙说着,把整个鸟笼沉进水里去,看笼里喜鹊拼命挣扎,扑腾,发出一阵憨笑。
“我知道那杨梅是我们方园百里少有的树,结的杨梅不多,就那十来斤,林老怪自己也舍不得吃上三颗,他全部要拿到城里去孝敬当官的,连他老婆也只得他的几粒掉树下的吃过。我听我老爹说过那杨梅是极品,是贡品。省长老爷指名要呢。”
“管他什么极品贡品,我们先弄几粒来尝鲜如何?”许仕林说着又用那竹竿把对面路上来的一只小狗赶下了水塘里,见那小狗在水里汪汪叫,开心不止。
“哪有这般想弄就弄的?树下三米远处有个狗窝,两条猎狗早晚围着那树转,再说还有个看护的野人,那野人功夫好是了得,听说那野人是太公以前在路上捡的,对老太公那是忠心得不得了。虽是个瘸子可轻功厉害,上树比那猴子还灵巧,再说还有三米的围墙,咋进去?莫说我们进不了,可就是进了,上了树那瘸子也会把我们从树上拧下来的。”林紫文对他们即将要进行的行动的困难之处十分的了解。
“我自有办法。”许仕林说。
“你有甚么办法说来听听?”林紫文说。
“只要麻麻黑我们就可以动手,我们先上南山找个帮手就是。”林元龙托着那鸟笼对着笼里的喜鹊吹一声,那鸟儿就在笼里惊慌的四处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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