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娘娘腔问。
段青云道:“也就是说,他不知生门后有龙还是死门后有,这两道门一个进去能活,一个进去会死。”
“哎呀,看来我们陷入一个难以抉择的境地,”沈翼状似苦恼道,忽朝秦墨四人邪邪一笑,“不如这样,你们先进去探探路!”
唰唰,秦墨四人立刻拔剑,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不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见了龙记得问好。”沈翼摇摆食指教育晚辈,慢慢朝秦墨他们走去。
“谁都别想进去。”一人狂吼道。是疯子,他跑到生死门前挡住入口,“这是不祥之地,进去过的人都被诅咒了,你们看看我,再看看他。”他用剑指着老头儿,“几十年来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师侄,你带他们离开,这里有我挡着。”他对莫遗爱说。
“他认识你?”秦墨好奇。
“你忘了,有一年我上玉华山采药给灵姬治病,直到天黑才回来,还跟你说我在山上碰到一位山神伯伯,让你不要告诉别人?”莫遗爱道。
“哦,原来就是他?”
莫遗爱点点头。
秦墨一直以为那是师姐的玩笑话,就像大人为了让孩子相信正义,告诉孩子们,这世上有正义的神明存在,他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你,只要你保持一颗善良的心。这种话也只有刚入门的小师弟、小师妹才会相信,哪有人真见过神?没想到师姐早就遇见过他,难怪刚能跟在他后面进山洞来,要以师姐一贯作风,在阁皂山碰到鬼鬼祟祟的不明人士,绝对会五花大绑先审问一下有什么企图。不过,疯子跟山神伯伯也差太远了吧,肯定是他欺负师姐当时年幼不懂事儿,哎,师姐就是太单纯了!秦墨满眼红心的望着莫遗爱。
“你?就凭你想拦我?”老头儿不屑,双手并拢,右手往左手心一抓,竟抓出一把长三尺宽三寸的剑来,同疯子缠斗在一起。
他俩使的都是灵宝剑法,却与秦墨他们的不大一样,因为前者的师父是傅绘周,上一代掌教,而后者的师父是莫蠡。
四十三年前,傅绘周一行十二人,从太极峰山脚下一个因连日暴雨塌方而露出的山洞进去,寻找失踪的几位本门弟子,谁曾想机缘巧合找到明代年间三十二代师尊刘峥封印恶龙的地宫。不幸的是不小心触发机关,唤醒了沉睡千年的邪龙,除傅绘周和两名弟子外,无人幸免,傅本人也受了重伤。其实没人知道这两名弟子还活着,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方也活着,其中一人从此游荡在地宫里,疯疯癫癫,看守地宫不让别人进来;另一人逃出去后隐姓埋名多年,但由于抵制不住中了龙毒的身体对龙血的渴求,今年又重返地宫妄图再度复活邪龙。
傅绘周重伤后,将灵宝派事物统统交由弟子陈秋柏处理,从此闭关疗伤,只偶尔在重大场合出现。灵宝派由此沉寂许久,直到十八年前傅绘周突然向正一派掌教张天师请命,请求把即将被贬至西北荒漠的天师道首席道师莫蠡调至灵宝派将功赎罪。
两年后莫蠡担任灵宝派掌教,推行一系列改革,其中一项是将灵宝剑法融入一些天师道“攻”的成分,原先的灵宝剑法较侧重“守”,这两位幸存的灵宝前辈,一个常年待在地宫不与外界交流;一个在外隐匿多年,更没接触过灵宝派新式剑法,所以他们每一招一式都属于古灵宝剑法,留给对方的破绽是少之又少。
“我为何拦不住?不然你以为你们先前几次进来怎都会无功而返?”疯子弓步上挑刺向对方。
“难怪,我明明记得那个岔路口应该往右走,结果跑到蛇窝里;还有那群狼也是你引过来的吧;那些东西也是你偷的……害他们怀疑我是不是真来过地宫。”老头儿想起这三个月来每次进地宫发生的怪事,眼神变得犀利,咬牙切齿道,“原来,都是你这只老鼠在一旁鬼鬼祟祟。”带着恨意,手上的剑都锋利许多。
“哈哈,”疯子不惧对方密集攻势,大笑,“是又如何,我说过,有我在谁也别想进来。”
“哼哼,”老头儿不屑,“师弟啊师弟,要师哥我说你什么好,虽说当年你天资聪慧,是历任首席道师中最年轻的,可你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犹如井底之蛙,用的还是四十多年前的招数,”他架住疯子的剑反手回旋,趁对方躲闪重心后移,一个扫堂腿将其撂倒在地,右脚狠狠踩在疯子胸口上,居高临下俯视他,语气充满怜悯,“真是可悲!”话音未落,提剑刺向疯子心脏。
疯子左手徒手抓住剑身,手掌被割得鲜血淋漓染红了胸前衣裳,总算制住下刺的剑,同时右手举剑刺伤老头儿双腿,趁其疼痛松脚时翻身滚到一边,就当他准备起身,沾满鲜血的剑尖从他的胸口钻出,一个声音附在耳旁轻轻说:“你几十年前就该死,能活到现在,死在我手里,也算祖宗积德。”
剑被拔出,在疯子背后留下一个窟窿,血喷泉一样往外涌,溅在老头儿没有表情的脸上,这是疯子缓缓转身后看到的最后一幕,然后倒地。
莫遗爱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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