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吐了出来。
可是烦乱的脑海中已经整理出来了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他妈和他的，当时我问过你，你什么也不愿意回来，他妈都和他了你死了，我如果你活着，他肯定找我要人。”首长无奈开口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么狠得下心，孩子都不要了。”
手中的手机几乎被她捏到变形。
原来，所有的感情牌，不过都是一场戏，一场把她逼走的戏。
原来，她失去爷爷，失去孩子，不敢在冒险失去他的心，成了别人攻击她的靶子。
“半夏，半夏？”手机里，传出了首长急切的声音。
“老何，我欠他的，可能真的还不清了。”寒风中，程半夏的声音随时都能被寒风吹走，“可是有人欠我的，我要拿回来。”
“半夏，你在什么？”首长越越担心，“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去接你回来。”
程半夏伸手捡起了手机，“不用，我好的很，好的很。”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了出来。
而这会儿从机场回部队的车上，怀中的奶豆已经睡着了，父子俩以相同的姿态坐着。
“奶奶，妈咪死了。”奶包开口出了一个事实，胖手不着痕迹的揪着衣服，证明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他开口的声音显得这么无所谓。
陆柏言轻轻拍着女儿的身子，对于儿子的话置若罔闻，片刻后才看向了身边好似在隐忍的儿子。
程半夏得罪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这一次，他和那女人，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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