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我,你就傍上了那样一个老男人?”
洗手间前的等观光有些暗,温苔看不清说话男人的脸,只是隐约闻到那人身上很好闻,味道很熟悉。
温苔扶着腰,艰难地顺着墙蹲在地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疼痛:“有止疼药吗?”
陆斯沉低头看着温苔面色苍白的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惹人心疼,但依旧毒舌:“忍着。”
或许是因为生病了的缘故,再加上酒精上头,面对陌生人的冷言冷语,温苔竟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想洗手间走去。
陆斯沉一把抓住温苔的手臂:“你干什么去?”
“要你管。”温苔甩开,摇晃两下转身就要走。
手腕再次被扯住,身子被扯的摇摆不定,停下来的时候,她的后背干好抵在墙上。
“温苔,几年不见,出息了,竟然给我甩脸色?”陆斯沉声音低沉得吓人,再加上之前亲眼看见她被一个老男人揩油,现在正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你谁啊。”话还未说出口,温苔的唇便被封住。
一吻逐渐加深,温苔被亲的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很快酒瘫软在路遇年怀里,连腰上的疼痛也被忘却。
这个人不仅身上的味道熟悉,就连这个吻也一样熟悉。
“你他妈的禽兽,放开我。”温苔狠狠咬下男人的嘴唇。
嘶~~~
陆斯沉吃痛出声,菲薄的唇上鲜红的血迹异常妖艳。
“禽兽?”陆斯沉将温苔狠狠抵在墙上:“我禽兽?刚刚那个男人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骂他?”
温苔搞不清这个陌生男人在闹什么:“有病!”
突然,脖子上一疼,温苔意识陡然清晰,挣扎的动作强烈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出男人的禁锢。
“温苔,别逼我动手。”男人狠狠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他是?
陆斯沉!
温苔的眸子陡然睁大,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连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五年没见,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菲薄的唇,笔挺的鼻,流畅的不像话的下颚线,是上帝格外宠爱的作品,也是她喜欢的模样。
对于温苔不再反抗的表现十分满意,一吻结束,陆斯沉用大拇指腹将沾染在温苔唇角的丝丝血迹抹掉,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直白不加掩饰。
“后悔了吗?”
五年前,选择和我离婚,独自面对流言蜚语,然后突然失踪、面对未知,你后悔了吗?
“不后悔。”
她要处理温家,手上势必要沾染上肮脏的东西,她当年之所以选择离开,一是不想借着陆斯沉的手为母亲报仇,二是她不想让陆斯沉看到她狠戾的一面。
虽然她与陆斯沉认识时间不长,但毕竟陆斯沉是在全世界对他满怀恶意的时候,唯一接纳她的人。
别人说她小三专业户,专勾引别人老公,可陆斯沉光明正大娶了她。
她温苔从小被人作践着长大,是他陆斯沉把他捧在手心里,给了她应有的体面。
她被侮辱、被谩骂、被冤枉,陆斯沉自始至终相信她并且保护她。
她想过回到北海市,终有一天,她和陆斯沉会见面,,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她的出场会如此狼狈。
此话一出,原本旖旎打断气氛陡然安静。
陆斯沉一只手勾着温苔的下巴,用力往他身前带,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温苔:“温苔,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离开。”
“我当年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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