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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一生的白月光 刚开学,高冷校花约我吃饭 穿书,我成了五个反派大佬的继父 风流乡情 重生为杨广:我在隋朝耍流氓 熊出没,我有个女友叫纳雅 我的公公叫康熙 我就是你们的天敌 农家雨宝闯京城,我掀翻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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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度中秋 暴打歹徒 (第1/2页)

    话说徐优进送走商人田来运后,他刚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来,就见小四子跑进了办公室。小四子来到了他面前,告诉他杜月笙带领着手下的人,正奔横山码头来。徐优进听了,心里一惊,自他管理横山码头以来,他接触过不少生意上的客商,和社会上的名流。有关杜月笙这个人物,那是时常耳闻,都听得耳膜蹭出老茧来了,他就心想:“他可是个大人物,手下帮众遍布几省,在上海提起他来,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一个响当当的人,竟然带人来横山码头,看来这人来头不小!我们从来没有与他接触过,不知他来横山码头为了何事?”徐优进百思不得其解。但想归想,听说人家来了,出于对别人的礼貌,也要出去迎接一下。于是,他就站起身来,看了眼小四子说:“小四子,我知道了。你回罢。”小四子答应了一声,就回去了。他见小四子走了,也就动身向外走。

    原来,这个横山码头的上一个航主开张不久,杜月笙的手下,就来到了码头上,向他收取保护费。这个来收保护费的人,名叫阿星,是杜月笙的二代弟子。航主听到是杜月笙的门下弟子来收保护费,哪里敢怠慢,忙从钱柜里拿出十块大洋来,回头递到阿星手里说:“小爷,你们收保护费,我愿意给。咱们托杜帮主的宏福,能保得码头平安无事。”他表面上说这样奉承的话,心里却恨死阿星了,但恨归恨,保护费却不敢不交,他怕阿星一个不高兴,挑了他的码头。

    阿星把钱接在手里,掂了掂,一种悠悠乐哉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说:“就这两个钱,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话一落音,他把这十块大洋,就撒在了地上,其中一块大洋滚到了他的身下,他就伸腿踩到了脚下。航主见阿星生怒把钱撒到了地上,忙弯腰去捡,边捡边说:“小爷有话好说,不要把钱撒到地上。这钱可是我一个子儿、又一个子儿,辛苦赚来的,那是相当的不容易。”他边说话,边捡地上的大洋,等他把十块大洋捡起了九块后,还剩一块踩在阿星脚下,他就把手伸过去,说了声:“小爷抬一下脚,我把这块大洋捡起来,咱们再说话。小爷,你要知道,我能挣到这块大洋,需要好多人流下不少汗水。”这话说的一点不错,他赚到每一分钱,都是码头上的工人出苦力给他赚来的。

    阿星哼了一声,慢慢的把脚挪到了一边。航主就赶紧把大洋捡到了手里,然后站起身来,回房里又拿出五块大洋来。回头与这十块大洋一块递给阿星说:“小爷,又多给了五块,这回够了吧?”阿星瞅了他一眼,狰狞的一笑,就把双手一背,又转身把脸转向一边,根本不接这钱。

    这让航主有点难为情,伸出去的手,又不愿情牷回来,就哀求说:“小爷,我这码头刚开张不久,钱还没有赚到手呢!你大仁大贵,开一下恩德,就把这钱收下罢。”阿星根本不理他的话,头也不回,两手在背后交叉着,有意挑起食指和中指两个手指头,不住的上下晃动着,人站在原地不动。

    航主看着阿星的动作,心里已明白了八九,一时心里很无奈,觉得自己是一个码头的航主,竟然让阿星拿捏的如同一个小孩子似的,特别的惭愧。这时他叹息了一声,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收回手来,又转身去了房里,从钱柜里拿五块大洋来。又回头到了阿星面前,把二十块大洋分成两份,一份伸手装进了阿星的兜里,另一份卷在手里,便说:“小爷,这十块大洋,是我孝敬小爷的茶钱。我手里的这十块大洋,是我交给杜帮主的保护费。”

    阿星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绽出一点笑意。他把背到后背的手放下来,又把钱接到手中,掂了掂,就说:“你这是会做事!你要记住了,以后每到每个月的初一,你就去我们杜帮主的账房里,去交上十块大洋的保护费。别再让我们费心来这里问你要了。”话后,转身就走。航主在后面点头哈腰的答应:“是是是。”见阿星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

    阿星回头见到杜月笙,杜月笙问他办成了没有?阿星笑着说:“办成了。横山码头的航主,在每个月的初一,都要来咱们账房里,给咱们交上十块大洋的保护费。”杜月笙夸了阿星一句:“你干的漂亮!”接着又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就下去休息罢。”阿星也就退出了杜月笙的房间。

    说起来,航主做事,也挺守信用,后来每个月的初一,他都准时到杜月笙的账房里,交十块大洋的保护费。时间久了,杜月笙很放心,也就不再想着横山码头的事了。

    就在昨天,阿星无事闲逛走到了账房里。他走到账簿前,随手翻了一下账簿,却发现航主已有几个月没交保护费了。此刻,他就问账房先生是怎么回事?意思很明显,他对账房先生有点怀疑,认为航主这几个月交的保护费,被账房先生背地里“吃”掉了。账房先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跟着杜月笙管账几十年了,从没出过差错。他听了阿星的话,就瞪了阿星一眼,阴森森的说:“这事,你问我,我又哪里知道?那地方是属于你的管控范围。”这是账房先生听了阿星的话,觉得有点刺耳,心想:“你怀疑我贪了这钱,我还怀疑你在背后动了手脚呢!”然后才说出反击阿星的话。

    阿星听出账房先生话里有话,忙笑着赔礼说:“我不是对你那个意思,这事哪能怀疑你呢!我只是随意问了句。”账房先生哼了一声,就说:“说起来,这事我也感到奇怪!以前这个航主到账很及时。现在接连这么多的日子过去了,却不见他的人影了。”

    账房先生的话,给了阿星一个台阶下,他说了声:“我去横山码头找航主问一下,是什么原因?他不来交保护费?”话后,就转身出来账房,接着奔横山码头走。

    阿星一路来到横山码头,向码头上的工人一打听,才知横山码头换了主儿。他又打听到了徐优进的来历,就知道他们不是善茬,一个人也不敢去招惹。其实,在那个年代,能在上海滩搞航运混事的,没有一个平庸之人。再说了,他找徐优进收保护费,没有杜月笙的话,却又不敢擅自做主,他怕自己戳起这个马蜂窝来,又收拾不了。他考虑再三,还是回去把这事汇报给杜月笙,让他来定夺。他就不声不响的出来码头,回头往回走。

    他回到杜月笙的大院,接着往里走,又来到了杜月笙的房间里,见到了杜月笙,就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杜月笙听后,那是火冒三丈,开口就骂:“他奶奶的!上海滩是我的地盘,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是活的不耐烦了。”接着就说:“让阿强叫上几个弟兄,跟我去铲平这个横山码头。”

    此时,已到了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阿星见他性子太急,就说:“师傅,今天已到这般时候了,还是改到明天去罢。过上一夜再去,也是狗吃不了日头。”杜月笙待在房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天色。他听了阿星的话,才知外面天晚了,又改口说:“那就等到明天去罢。”接着打发走阿星,就在房里自己喝了一会儿茶,又吃过晚饭,也就开始休息了。

    一夜很快过去,杜月笙一早起床,吃过早饭,处理好当天的事情,这时太阳已经过晌。接着他又吃过午饭,吩咐阿星通知阿强叫齐手下四大金刚,又点了几个随从,就奔横山码头来。他们一路走进了横山码头,又在阿星的带领下,直接向办公室走来。

    再说徐优进打发走小四子,就出门迎向杜月笙。他出来办公室门,往前走了不多远,就见一伙人从对面走来。他注意一看,见走在前面的一个人,有五十岁上下的年龄,头上戴着黑色八折帽,帽下一张宽脸,戴着一副墨镜,面色白皙,身穿黄段子便装,看上去,这人生的很富态;他身后跟随的人,都在壮年时期。这样一看便知,这个人便是杜月笙了。

    一时徐优进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一心等待着他们到来。只是转眼间的工夫,杜月笙率人来到了徐优进近前。徐优进见他们都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不由的心里一寒。但他并不畏惧,有句话,叫艺高人胆大。

    此刻,徐优进表现的很自然,心平气和,双手一抱拳,便笑着说:“不知各位到来,有失远迎!”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杜月笙来说,这是徐优进出于江湖道义,对他相当的客气。

    杜月笙率众停下来脚步,眼看着面前的青年人,觉得他很讲江湖道义,明明对方兴师动众的到来,不怀好意,他却还是以理相待,心里有了几分佩服。他对徐优进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上海响当当的人物,名振几省,对一个江湖后生来说,根本不需要客气。他只是阴森森的问:“你就是横山码头的新航主?”

    徐优进对杜月笙这样的傲慢态度,心里生厌,但他还是忍住性子了。这时听到杜月笙的问话,就回了句:“不是。”杜月笙听得半信半疑,就说:“那你把航主叫来,我今天找的是他。”徐优进说:“他不在码头上,这里有我全权负责。你们有什么事?讲出来,我照办就是。”

    杜月笙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声,接着说:“你知道我们今天来这里,有为什么事吗?”徐优进说:“不知道。”一时阿星上前说:“你不知道,那就我来告诉你,我们帮主来你们码头上,是来向你们收保护费的,你们得交保护费。你懂吗?”

    徐优进从来没听说过这事,根本不懂“保护费”是干么用的,就说:“不懂。”阿星见徐优进有点茫然的样子,就洋洋得意的说:“好吧,我就给你说说,这保护费是什么意思。”然后咳了一下嗓门,接着说:“小子,你可听好了。上海滩这地方,是我们帮主杜当家的地盘。你们在这里开码头,搞航运,就要交地皮费,换句话说,就是保护费。”

    徐优进本来对他们傲慢的态度,心里不满,现在听到他们这是来恶意要钱,就气上心头。他瞪了阿星一眼,愤愤的说:“如果不给呢?”阿星嘿嘿一笑,接着说:“不给!就是跟我们帮主作对,你们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然后向后一摆手,又说:“兄弟们!给我动手砸。”话一落音,后面跟来的随从人员,就要开始动手打砸码头上的东西。这是他们一贯的行为,如有人敢得罪他们,先砸过东西,然后接着打人。

    就在这时,杜月笙说了声:“且慢!”话一出口,身旁的阿星忙让大家停下来,接着问:“当家的。咱们干么不废了它?”杜月笙瞪了他一眼,就说:“那里又轮到你说话啦!”这话让阿星很难堪,一口气“噎”的脸绯红,也就低头不语了。

    杜月笙又回头看着徐优进说:“我很欣赏这位山东硬汉!他起先对咱们很礼貌,这说明他讲江湖道义。”话后,喘了一口气,又向徐优进说:“你们的保护费,我们一定要收取,你却不愿意给,咱们就要起争端。中国有句俗话,叫礼仪往来。我看在你刚才对我们礼貌的份上,也不无理取闹。咱们来个公平交易,你说行不行?”

    徐优进问:“怎么个公平交易法?”杜月笙说:“小子,我听说你是个功夫人,拳头硬邦邦的,所以不愿服输。不过,我手下的四大金刚,个个都不赖!”原来杜月笙手下有四大金刚,给他保驾护航;第一个叫阿俅,第二个叫阿坚,第三个叫阿娟,是个女流,英年早疾,是在一次“战役”中,丢掉了半条腿,回老家养伤去了,杜月笙一直没有忘记她,无论在什么场合下,他还是用四大金刚之称;第四个就是阿星。他们对杜月笙维听是从,个个都是能武善打的好手,是杜月笙的得力助手。

    此刻,杜月笙又接着说:“咱们这次公平交易,就是你我各选出三个人出来,分别较量一下。你可听清楚了,是较量,而不是打拼。咱们定为三局两胜,如果你们赢了,保护费就免了;如果我们赢了,你就乖乖的交给我保护费。”徐优进心里气盛,觉得怎么也不会输给他们,就说:“我答应你。咱们怎么个较量法?”

    杜月笙说:“这事很简单,但也显示个人的实力。”徐优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说:“你别再抖圈子了,就直说了罢。我们奉陪到底。”杜月笙淡淡一笑,就说:“第一场的比法,咱们搞两个大水缸,里面盛满水。然后各方选一个人,让他们沉进水缸里,比憋气。如果哪一方的人先撑不住了,把头露出水面,谁就输了。我们这边选阿俅出场。”

    徐优进一听,这倒不难,心想:“我们生长在微山湖边上,都是从小泡在水里长大,不用比,就足胜你们一筹。”他刚要答应杜月笙,就听小健在身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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