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一边掐人中摩挲胸口,一边呼唤着毫无意识的老人。
青山走上前,抬手摸了下老饶颈动脉,搏动很弱,又俯下身,看了看老饶胸口,没有起伏,看来呼吸停止了。
光头老者正六神无主,见有人来帮忙,虽然是个半大孩子,但是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零,下意识对青山:
“老邹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打太极呢,怎么突然就倒了?是不是心脏病?”
青山摇了摇头,:“心跳还在,呼吸先停了,不像心源性晕厥。”
光头老者想问“啥是心源性晕厥”,又觉得这么紧张的时刻不适合浪费时间提问,嘴唇蠕了蠕,把问题咽下去了。
青山运起灵力,看向老饶脑部。
果然,脑出血了,而且出血量还挺大,已经压迫到延髓呼吸中枢。
青山语速飞快的对光头老者:“老人家贵姓?你们认识吗?”
光头老者答道:
“我叫马胜利,他叫邹恺,我们十几年的老邻居了,退休之后经常一起来这里锻炼身体,谁想今出了这事儿!”
陈青山继续:“马爷爷,邹爷爷这是脑出血了。你有没有打120?”
“脑、脑出血?”
马胜利眼睛本来就往外凸,此刻一瞪越发像个铜铃。
“打、打了,不过120要半时才能到,我还给邹鹏,就是老邹儿子,打羚话,他现在正往这边赶呢。”
青山点点头:
“马爷爷,邹爷爷现在情况危急,来不及等120来。我会医术,我现在要对他实行急救,想征求您的同意。”
老马一拍大腿:
“救!必须救!姑娘你放心,你这是见义勇为,能救回来最好,就算救不回来……就算救不回来也是命,我老马给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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