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见大势已去,反倒不装了,一屁股坐下,打开了话匣子:“是的,我和金铃是高中同学。”
“你很喜欢她吧?”我长舒了一口气,笑吟吟地问。
“喜欢有啥用?她都没正眼看过我。”他沮丧地摇摇头说,“两年前老大有病了,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很严重。我去市里陪床,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小科员,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我就像个影子或者就是个服务员。
一天老赵科长突然从县里赶来了,汇报的就是金铃这个案子,在他的嘴里金铃就是个泼皮无赖,要讹诈医院,可是我太了解金铃了,多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孩儿!他说来说去意思无非是抵死不认,反正金铃也没挂号,没买药,把监控一删,大夫都让闭嘴,再疏通一下法院就行了!老赵科长还说,蔡院长不同意他这个方案,正在组织相关大夫做笔录要交给法庭,让老大赶紧出面阻止,要不就来不及了;老大犹豫了一会儿,给蔡院长打了个电话,那可真是软硬兼施啊!并允诺他会向局里推荐他接任,后来蔡院长没顶住,就妥协了………”
“我费劲巴拉调查的事儿,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啊?”我很感叹。
“我知道有什么用,毕竟人微言轻,我帮不了金铃的,所以这两年我一直特别郁闷。但是从我知道您要公正处理这事后,表面上我监视您、打您小报告,和老大一条心;实际上我是在观察老大有什么反应,同时我也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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