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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Timed Memory (第1/2页)

    ??远方三处几乎在同时传来了灵压的激烈碰撞,将乐合森林本来就不稳定的灵压割裂得七七八八。雾气比刚刚更加浓重,几乎要剥夺我的全部视线。我索性闭上双眼,仅仅打开灵觉来观察四周。

    即使没有这雾,我的这双眼在这么茂盛的树林中也排不上大用场。看惯了朝洛宅子里笔直规整的房屋观景,当沉重的软轿失去平衡,而我被迫跌落出来时,比起混乱的人群,那满目的绿才是真真让人花了眼,怎么看都看不过来。

    卧室内常年关闭的厚重木门、宣纸上自己规整的小楷、回廊里排列有序的灵书,在毫无章法的绿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上有高可攀天的粗壮树木,下有被人践踏依旧顽强的青青草地,弱有依附其上的柔软藤蔓,强有挣扎探出头来的灌木树丛。每一种植物,各有各的选择,各有各的活法。我必须要努力地睁大双眼,才能勉强地分辨出涌入脑海里的繁多信息,直到被朽木白哉打横抱起,我才回过神来:自己于转瞬之间,从主持祭拜的公主,成了被人追杀的落难者。

    用笨拙瞬步紧跟在我们身后的死神,名字是户川江。现年一百七十四岁,和白哉哥哥是同年旧识,于二番队任职八席,和杀我的人不是一路。然后……对我一见钟情。

    那位少年的基本信息无视我的意愿,强行涌入我的脑海之中。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看,把我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户川江的全身上下几乎遍布深浅不一的刀伤,死霸装——尤其是袖口部分——被割得破破烂烂的。他垂下的双手到现在还在不断滴着血,虽然黑色的布料看不出流血量,但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容易愈合的伤势。见惯了像白哉哥哥这样无论何时都衣着光鲜、仪容整齐的男子,一下子看到他这个狼狈样子,还真有点吃不消。

    对上我投来的视线,少年竟然还傻里傻气地笑。

    急忙躲回白哉哥哥的怀里,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人应该是为了护着我,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的。如果没有他帮我挡在前头,只知道呆坐在原地的自己早就没了。于情于理,我至少也应该好好地向人家道谢,哪里来躲着对方的道理?

    哎。朝洛,你真是胆小又没用。

    我小小地锤了一下白哉哥哥的背,默默地谴责着不争气的自己。

    ——————

    Bleach095

    朝洛的场合

    待时回忆

    ——————

    在我稍微年少一点的岁月,我打心眼儿里觉得白哉哥哥和我是同类人。纵使我们两人性格南辕北辙,纵使家族各司其职,我们在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我们是各自家族的、乃至贵族全体的希望。

    现在想来,真是有些俗套的说法,但那是孩提时代的我所能想到的,最贴切的词语了。先说朝洛吧,虽然这一辈有三个子嗣,但是继承了灵书守门人血脉的,只有身为长女的我。朽木家更加极端,三代单传。到了白哉哥哥稍微懂事的时候,父亲体弱爷爷年迈,整个家族都盼着他早日成才。

    可以说我们的人生,在尚未开始之前,便已经画上了休止符。自诞辰之际,我们便不被允许拥有“自我”,而更像是一枚符号,一个代表,一颗在众人迷茫之时可以仰望的明星。

    灵书守门人与贵族之首。

    无论在世的这数百上千年内,有过怎样的挣扎念想,到最后也不过是落回这两个称呼上罢了。相似的境遇令我对这个冷冰冰的同龄人有了些许共情,两家见面的机会不多,但每次遇上了,我都忍不住找他寒暄几句。可惜的是,虽然我们都抱着善意,但实在是缺乏和同龄人相处的经验,彼此话也不多,总是说不过两句便道了别。

    正如同我在成年前被要求拼命训练如何筛检脑内信息一般,白哉哥哥从拿得起木剑的年纪开始,便跟着私人教官苦练斩拳走鬼。每年年初的贵族小聚会时,灵力和实力远超同龄人的白哉哥哥必然成为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因为受不住太多灵压和信息的涌入,而被父亲安排在角落里的我,看着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少年,颇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故事里那些个耍剑的角色,有哪个不是满身刀伤的?】印象中,我曾经对父亲大人如此碎嘴过,【从没听说像白哉哥哥这样,练了那么多年的剑,手臂面上白的像玉一样。别说伤了,只怕是连太阳都没晒过太久。】

    父亲究竟是回了句“死神的事哪由得我们插嘴”、还是“又把那种没用的小说记到脑子里了快删掉”,我记不大清了,总之不是什么正面的评价。

    我日日房中枯坐冥想,你时时握剑流汗挥舞,但我们到底还是相同的,朽木白哉。

    在阳光都投不进来的房间里,我情绪有些阴暗地想到。

    我们是这古老的骄傲与地位的唯一继承者,是被圈养起来的宠物。

    瞧瞧你,白哉哥哥,即使与天天技高一筹的死神切磋比试,浑身却一点伤都不沾。他们将饲料碾碎了揉软了掺了水,才敢喂给你,生怕有了闪失,你这棵小木头还没成型就蔫死了。即使你比我多了到处走动的自由,能够与他人相识的随意,到头来,不过是跟我一样的活法。

    连那低微的青草易折的藤蔓刺人的灌木,都比不上。

    然后,我听说他辞退了自己的剑术教师,一意孤行地跑去了真央。一直被人让着护着,他也是该厌倦了。这倒是感人的挣扎,只可惜那些新入学的真央学生们,哪个没听说过朽木家族的威名?专业聘来的教官都不敢伤这位金贵的世子,年轻的学院生又是哪里来的实力和魄力?

    谁曾知,大少爷这碰运气的一试,让他彻底迷上了真央灵术院,三天两头就往那儿跑。连我这儿都听到了相关的传闻,可见这事有多新奇。

    白哉哥哥这一辈子,吃穿用度的铺张奢侈,只怕是连灵王大人都比不上的。过早享尽荣华的结果,自然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疲乏感。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只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那充斥着平民与汗水的学院,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让朽木家的独子一脑袋扎进去,连续好几年都没出来。

    然后,有这么一天,我因一次偶然的机会,再次和朽木白哉碰着了面。两边都没带着下人,他将我搀扶到朝洛宅院的石椅上,自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几句无关紧要的谈话,几声对儿时怀念的感叹。可我却注意到,白哉哥哥时不时地扭动自己的右肩,甚至偶尔忍不住,还会用手隔着衣料轻轻抓挠一下。

    【白哉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肩膀一僵,明显是被拆穿后的不自然。他沉默了一阵子,似是在思考如何回应我,又像是再确认周围有没有监视我们的灵压,然后他轻声道。

    【右肩的伤口,还没好。】

    他说得倒是云淡风轻,我一听差点晕倒过去。你们家的贵族侍卫各个都是隐秘机动选出来的精英,就是个队长级,想近你的身也要先去掉半条命再说。这静灵庭内,除了白哉哥哥你自己把肩膀摔伤了,怕是没人动的了你一根手指头。

    【刺杀?误伤?谁下的手?你和朽木叔叔说过这个事了吗?还有,你受了伤还不去找人治,在这儿陪我坐着干什么呀?】

    谁知朽木白哉示意我压低声音,摇头道:【这个伤不能去找人治,也不能让父亲大人知道。】

    说着,他把衣领掀开给我看。

    照理说这个时候,我应该展现一下待嫁闺秀的矜持,捂着脸闭着眼大声尖叫流氓。但在看到朽木白哉单衣下的皮肤时,我却被惊得一声没出,只知道乖乖地坐在原地,死盯着他的伤处看。

    少年的肩部被鞭子一般的武器灼烧得焦黑皱褶,伤痕周边是新鲜长出来的红色肌肉组织,衬得旁边白皙如玉的肌肤格外扎眼。他碰了碰伤口,也不喊疼抱怨,倒是有些稀奇的神情:【这是十一番号的破道,叫缀雷闪。我也是今天才见到有人用的。】

    我是一万个不想看他那个狰狞吓人的伤口,无奈紧张之下我连视线都不会转了。灵王在上,在这之前,我见过最严重的伤势,可是下人在剪花茎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的血痕。我连见几滴血珠都要抖几下,更别提这创面极大的烧伤了。讲真,我现在没两眼一翻,形象全无的晕倒,真是多亏了我常年静坐练出来的定力。

    大概是我惊呆的样子太过明显,白哉哥哥竟然破天荒地多话了起来,对我解释道:【她没说咏唱文,又放的仓促,雷击只伤到了皮肤,没大碍的。】

    【你为了不让朽木叔叔怪罪这个打伤你的人,甚至都不敢就医?】我心情复杂地问出这句话后,就对这匪夷所思的情况有所了然了,【那个人是真央的在校生?哪里来的刁民,连你都敢伤。】

    虽然我想问的是,那个人就是你对灵术院流连忘返的原因。但是这么问,总感觉有点暧昧的歧义。

    【刁民?】朽木白哉顺着我的话重复一遍,也不见他为人家辩护,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刁民,她是流魂街出身的,对礼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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