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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未止泪涌上 (第2/2页)

个好东西吗?人家至少在为自己的另一半担心。你呢?这些日子妈妈的半边头发全白了,你知道吗?”听见我说这些,他犹豫很久,吐出一句:“我也很辛苦,我也有我的苦衷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业,职业的不同会有不同的烦恼片,为了咱们一家子,我只能这样。”第一次听这类似的话时,我少许有些感动,但每次我在他面前提妈妈的时候,他都会说这样的话,听惯了这些话的我,再次听到这些话,让我觉得站在我面前这位中年男子真的很虚伪。我再次大斥:“真是够了!伟大的CEO,你就这么忙吧,你或许在事业上是有成就了,但是你得罪了你的一家人!畜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话音刚落,接着的就是他的狠狠的一耳光。打到我耳鸣,打到我的瞳孔透过了泪层看见本要进来的秘书见此场景又落魄的出去。我冲出了办公室,狠狠的甩上门。

    第二天,我的卡上还是多了两万块钱,手机上多出一条短信:“昨天情绪实在是冲动,这么大了我还打你,作为父辈,这种教育方式的确是不对,希望你能原谅,乖儿子。”

    那句“乖儿子”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惹妈妈生气时,就躲到爸爸怀里,爸爸和我讲清道理时,让我和妈妈道歉,我离身准备去道歉时,他都会抚摸我的头顺着摸到我耳朵,轻声说:“乖儿子”。那些往事都历历在目,时间久了那些画面就会变的千穿百孔,直到自己不敢回忆。

    我用信封包装好两万现金,拍在方祥友的面前,说:“下次记得带套。”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我们相视一笑。

    公园的长椅上,方祥友低头在抽着香烟,我拍他肩膀,他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一抬头。我看他胡渣满脸,看似深沉,说:“搞什么哦,还故作深沉啊,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大人了?”他声声叹气,好像没听到我这句玩笑。我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但是事实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之前他们去市里最好的医院,挂号什么的都已经搞好了,到了主治医生那,医生见她未成年说必须要父母等监护人陪同才能做人流。方祥友感到失望和恐惧。但是孩子必须是要打掉的,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负起这个责任,也知道事情发展的大方向,最后他决定带着那女孩儿去一个小乡镇的私人诊所里。据他的描述,那诊所的门牌只是一块简易的木板上涂着厚重的油漆:“全科诊所”,没有病房,因为整个诊所只有三十多平米,内置的病床于柜台只是用一块帘子隔别。方祥友当时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问:“能做人流吗”,那个架着一副老花镜的男子说:“你做人流啊?”方祥友顿时无语,指着外面的女孩儿,让她进来,说:“不是我,是她”,老医生没什么反应,就说一句:“一万五。”方祥友见他可以执行人流手术而且不用通知父母,感到很惊喜,也没考虑到太多,就让她睡上了手术台,那个女孩儿没什么担心,因为她相信方祥友的决定。直到后来那女孩被转送到市医院,他们双方父母都在手术室面前吵,医生斥他们安静。其实那老医生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只是见到有个年轻的女孩过来,就想借机偷桃。直到后来女孩儿的鲜血顺着大腿流到脚尖,流湿了简易的手术台,老医生再也装不了了,走帘子故作镇静,说自己出去上个厕所等会就回来,叫方祥友别进去后面。很长时间后,女孩儿的麻醉失效了,微弱的“疼”声从帘后传出来,方祥友急忙跑进去,看到那场景的方祥友也是震惊了,但是那老医生已经消失好久。之后方祥友拨通急救电话,转送她来到市医院。

    医院内被医生阻止争吵的双方父母,都在哭泣,那种哭声是有刻意压制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渐渐的就哭大了。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没说什么话,叫双方父母到他的办公室来,方祥友偷跑到办公室门口,记忆最清晰的一句是:“那女孩我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转至到殡仪馆。当然还希望你们双方能平复心情,和气点解决这问题!”

    话落知此,公园里,方祥友停止叙述,泪水流出不止。见此情景我我不知说什么,更多的是同情,但是事已至此我给他出的策略就是好好赡养那个女孩儿的父母,这是一种责任。但是突然给我来一句:“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我说:“或许会吧,我试试。不过最有可能在我人生某个部分会记得你,之后或许就会忘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之后他也收拾好情绪,和我一起走回了学校。

    这件事或许他的打击太大,经历过这事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变得消极,我害怕他会做出傻事,也刻意的在暗中关注他。我心里潜意识以为他应该明白一些道理,不会做出傻事。

    我看到到前方的人群,嘈嘈杂杂,我冲破人墙,看见血泊中的方祥友腿在抽搐,脸贴着大地,眼睛没有闭合,直视着大地某个地方,目不转睛,瞳孔大的恐怖。围着他的人有的捂嘴,有的从指缝中看着,我大喊:“全部都给我让开,不要堵住了救护车的路!”

    病房内他的父母都在哭泣。我也在手术室前坐了一个晚上,直到他被医生推出手术室说:“有呼吸,昏迷中,不过未脱离生命危险!”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我安慰他父母,只要还有呼吸,都是有希望的。他父母未忍住哭泣说:“作孽啊”。

    方祥友走了之后,我的整个世界都不再宁静,我努力的不再想这件事,但脑子会不受控制的弹出。我原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值得年轻人尊重的,虽然在大人的眼里是不懂事的表现,但这事也折射出现在的家长对自己孩子的不了解和不关心,长辈和我们或许再多一点点交流,有些事情会变得很和谐。参加完方祥友的葬礼回家的路上,本应该湛蓝的天显得如此的肮脏,不久之后就下起了下雨。雨淋湿了我的眼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流泪。通过这事又不得让我想到我自己,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因为对父亲的痛恨而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

    让我感到神奇的是,这所被唾弃声填满的学校好像并没为这件事烦恼太多,一段日子以后就恢复了往日的正常,同学们一如往常的上学、放学。之前新闻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还以为校长会受到什么处分,毕竟从教学楼的顶层摔下,导致所有学生围观,人满为患。最后看来,这学校已经百毒不侵了。

    数学课时,我发现好久没动过的书本内好似夹着什么,翻看一看,是方祥友生前给我的话:

    许磊,这封信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见,也不知到你看见的时候我在哪里。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也叫许磊的发小吗?他长得比你帅,但是没你高,从小受尽了我欺负,但是我是最铁的兄弟。前年他被检测出肝癌晚期,就这么走了。那时候我觉得人真的是很渺小的,别看平时生龙活虎的,一但断了气,真的就像是雕像一样,你怎么喊,都不会有答应。直到遇见你,你是我高中的第一个朋友,恰巧的是你也叫许磊。虽然你们长相不同,但是我一直把你当作他,这么说或许你会不高兴,但事实就是这洋。我原本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把小时候欺负他的那些债,全部还了,但是他走了,我就只能把你当作他。你说的是对的,如果我死了,你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忘了我,你应该忘了我,我这种人不值得你记着。还有,希望你能帮我报仇,找到那个开私人诊所的医生,都是因为他,把我逼得无路可走,谢谢。最后,不管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的,请你不要来找我,那个世界更适合我,那个“许磊”和我爱的人在等着我团聚,只是唯一让我感到愧疚的是,你的两万块钱今生我或许没机会还了,只盼来生,咱们还能相识,我一定会还你。

    看完这封信,我心里居然没有太多的伤痛,或许是伤痛积累的太多让我麻木,又或许我默认了他说的,那个世界有他的发小和爱人,或许更适合他。

    我独自按照上次在公园方祥友所说的位置找到了那家诊所,但是早已人去楼空,我的情绪一瞬间填满怨恨,将拉闸门狠狠踹了很多脚。问询赶来的女房东对我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回骂:“你TM这原先开诊所的杀人犯呢?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给我出来!”房东犹豫了一阵,说:“哪有什么诊所?你找错了!”我捡起地上未清扫干净的针头,指着:“这是什么?原先不是开诊所的,那么这是什么?”房东开始不耐烦:“他早就搬走了,你别再烦了!”接着从她的身后走出了几个大汉,非要我赔拉闸门的钱,我和他们争执,感觉情况不妙我打算逃走,但是他们已经把我围了起来。最后我只知道我打电话给夏哲天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夏哲天赶到后问我:“怎么会这样?感觉好点了吗?”

    我就被送到了医院,醒来的时候太阳穴阵阵隐痛,夏哲天提个水果篮过来说:“感觉好点了吗?”我突然想起一切,原来我已经昏迷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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