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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似是故人 (第1/2页)

    ??面对秦良的坦然,萧然也不好逼问。只能看着秦良自顾自的离去,此时仍是满天星斗,秦良却不以为意,说了声告辞,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秦良一走,萧然竟有点怅然若失。只好自己往王府走去,当时来的时候是提气疾奔。所以只在极短的时间就离开了王府很远,此时慢悠悠的往回走,自然花的时间就多得多。待得他走回自己的府邸,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回想这一晚上的事,萧然仍然不得要领。秦良所说的“奉命擒杀三念先生四大弟子”。在他听来虽然吃惊,可是事情的原委还是一团迷雾。萧然也想不清楚,既然秦良已经说了让自己回来问卢燕妮,那想必很多事在卢燕妮那里应该有答案。想着这些不着调的事,萧然叩响了自己王府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成爷的声音,“谁啊,这大清早的….”

    门吱呀一声被成爷打开,看到站在王府外的竟然是这间王府的主人。真是吓了一跳。连忙把萧然迎进府里,“哎哟,公子爷您这大清早是去了哪里?怎地奴才们竟是一点也不知道。晚上风凉,您就穿这么点怎么是好?总是咱们做奴才的不是,主子走了也是不知道。奴才这正给主子熬着鸡汤,一会主子喝上一碗滚热的鸡汤,也好去去寒……”边说着一些嘘寒问暖的话,一边大声招呼其他下人出来,拿衣服的拿衣服,吩咐做饭的做饭。一下子本来应该很冷清的早晨,竟有了许多人气。

    萧然也是被成爷唬的一愣一愣,但听得成爷这些话,仍然是心里一暖。大概昨晚才经历了一场搏斗,一下没缓过来。而且他本来想着这大清早的,王府应该没人起床。

    殊不知成爷给他管理的如此有条不紊,“五更叫起”是成爷给这些下人定的规矩。只不过萧然过去半步也不出那个花园,所以才不知道。眼看着王府上下忙忙碌碌,萧然也觉温馨。竟然不自觉的笑了笑,说道,“不用这么啰嗦,哪里就冻着了。我练过武功,身体好得很,成叔你不知道吗?”

    成爷先是一愣,萧然如此和蔼的说话,一改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冷漠姿态。竟然让他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本想着这主子应该不会接自己的话的。但毕竟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他早已看出自从卢燕妮这小丫头进府以来,这萧王爷每天都在改变,变得越来越开朗。成爷蒙萧然收留,三年以来萧然驭下极宽,加上给自己治好了顽疾。其实打心眼里成爷是希望这位主子能更开朗些的,眼见他这样,心里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只一愣神,成爷连忙回道,“那是那是,公子爷武功没话说的,隔着百步之外都能听见动静。只当老奴胡说八道,公子爷身子骨哪里至于就受冻。”说罢笑呵呵的把萧然迎进暖阁,当时已经入秋,北方的清晨还是寒风阵阵。忙命人端上烧滚的鸡汤,饭菜糕点一应俱全,“话是这么说,可对自己身子好点也不是啥坏事儿。这秋老虎可不能小看了,公子爷您先喝完鸡汤去去寒……”说罢端上鸡汤,又是好一阵叮嘱。

    听着这啰嗦的关心,萧然虽觉成爷多余操心,却也觉得十分受用。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本来大清早喝参汤才是天璜贵胄的惯例。可参汤苦,萧然喝不惯。于是就换成了热鸡汤。萧然端起来喝了一口,方才没觉得,喝下去才体会到这热汤的好处。浑身都觉暖和,本来有点僵硬的身体感觉就像是被一股热气化开了一般,说不出的受用。于是便对旁边的几个下人道,“你们给成叔也端一碗上来。”

    成爷听闻此言,猛地一惊。连忙起身道,“老奴岂敢当此赏赐。这,这……”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不知说什么好。

    萧然笑道,“这有什么,一碗鸡汤而已。以后大家早晨起来,也都喝点鸡汤去去寒。”

    门口的那几个下人听到萧然竟然这么说,也都连忙下跪。成爷连忙道,“不能跪,都起来,忘了主子的脾气了?”那几个下人如梦方醒,连忙起身,成爷才道,“谢主子恩。奴才们这大清早起来,也着实是冷的。只不过没主子话,热汤就便有也不敢和主子喝一样的啊。”

    萧然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这件事。

    待得下人们把成爷的鸡汤端上来,萧然又示意他坐下。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成爷诚惶诚恐,他还没见过这个主子如此和下人亲近。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虽说心里高兴,可还是有点害怕。

    萧然却没有成爷如此玲珑剔透的心思,只不过随着自己的性子而已。待成爷坐下,他又想起秦良卢燕妮的事,心想王府里的事还是问成爷比较好,“成叔,那个叫卢燕妮的姑娘起来了吗?”

    不想萧然竟然如此直接的发问,本来成爷自己的判断,之所以萧然会发生这些变化,都是因为卢燕妮的到来。而且在他看来,这两人都是年轻人,而且互相之间毫无主仆间的隔阂,已经对这两人的关系胡乱猜测得七七八八了。即便是什么都没有,也是给成爷凭空相出事来。而萧然在此时问起卢燕妮,只能说明这主子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她。于是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忙答道,“女眷那边给下的规矩也是五更叫起,现在想必是起了的。因为每日燕儿都要给公子爷送饭菜,这个点儿她应该是快来了。”

    本来萧然是想找卢燕妮过来问问最近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听成爷说她马上就过来,反倒省事。于是跟成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成叔你的病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再犯?”

    这说的是上回秦良造访,伤了成爷导致旧病复发。后来萧然以先天真气为他疗伤,方才去了病根。其实萧然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法子有用没用,到底能不能根除。只是权且一试,不想如此灵验。成爷连忙回到:“公子爷内功如此精湛,老奴这几十年不见好的病竟是没了。最近身体轻便像是年轻了好几十岁。还是托了公子爷的福。”

    到底是几十年的下人,成爷虽然对萧然并不惧怕。可说出来的话也是一套接一套的奉承,萧然虽初时不惯,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像成爷这种抱定了“礼多人不怪”的原则的人,也真是没法让他再改了。当下笑笑,正待再说什么。只听得门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萧然已经知道卢燕妮来了。于是便收了口。

    果然便听到敲门声,卢燕妮仍是没大没小,门敲得咚咚响。成爷连忙起身开门,唯恐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闹出事来。“你这丫头,好没礼数。敲主子门也有这样的?”

    虽是责怪,却笑脸盈盈。很明显成爷相当喜爱这个被他自己救下的,如同孙女般的小丫头。卢燕妮进门,提着食盒子,先看了萧然一眼,两人对视之后,卢燕妮也不行礼,似乎是习惯了,“成爷爷偏您这么多规矩,我看公子爷从来也没怪过我不守规矩。”说罢把食盒子的东西拿出来,摆了一桌子。

    萧然也笑道,“本来也没那么多规矩,成叔也不必拘礼。一起坐下吃饭吧。”

    成爷看萧然这架势,竟是跟人聊起天来。这在平常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拉家常,可在这主子身上就太罕见了。虽然他一万个不想打扰萧然和卢燕妮独处,可主子发话让一起吃饭,焉有拒绝之理?只好拿捏着坐下。

    萧然先是吩咐给卢燕妮上了一碗鸡汤,三人一桌吃饭。这个场景成爷是从没经历过。其实莫说成爷,萧然自从出师之后,又何尝有人与他同桌吃饭?当下都觉得这种感觉颇为不错,成爷便乍着胆子问萧然,“公子爷,您昨晚不在府里?是去哪里了,这以后好歹告诉老奴一声,不然老奴总操着心…..”说罢似乎触动哪根情肠,竟要拭泪。

    萧然倒是被他这么一弄有点不自在,笑道,“这有什么,你多余操这份心……”

    卢燕妮也看出今天早上的气氛极其融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凑热闹的机会。于是一开口便打断萧然的话头,对成爷道,“爷爷您又来了,公子爷武功那么好。我哥哥就说过,武功高的人不受内伤是不会生病的。您不是多余替主子操心?”

    成爷就知道卢燕妮和萧然的关系已经越来越没有形迹,不似主仆更像友人。但也没想到这小丫头开口就敢打断主子没说完的话,连忙看了一眼萧然脸色,却见萧然神色如常的喝着汤。方才暗输一口气,斥道,“小丫头又没大没小。替主子操心是下人本分,哪有多余这一说……”但一想到方才萧然才说他“多余操心”,连忙住口,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卢燕妮做了个鬼脸,也不说话,捡着顺眼的点心就吃。三人一时沉默,成爷本想说点什么打破气氛,却听到萧然突然说,“你的哥哥是叫秦良吗?”

    成爷听得萧然这么问,知道是要提起那天晚上秦良来的事了。一直以来他们虽然喜爱卢燕妮活泼可爱,可是这来历不明的怪人始终是一块心病。但没有萧然吩咐,成爷是一个字也不敢多嘴。此刻由萧然提出来,实在是再合适也没有了。而且成爷本想着这最好是一件普通的事,千万千万不要牵扯出什么来。但是萧然这句话方甫出口,就看到卢燕妮脸色一僵,瞬间红扑扑的脸蛋变得煞白,仿佛极为害怕,连拿筷子的手都明显的发抖,仿佛是一下被人施了定身法,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萧然完全没想到这一句话能把卢燕妮问成这样,看她害怕的样子好像见鬼了一般。其实经过昨晚一次激斗,萧然对秦良一点都没有别的看法,反而觉得此人豁达洒脱,虽说算是对头,却有惺惺相惜之感。何况秦良说过“我知道的,燕儿都知道”。所以萧然就理解为有什么事可以问卢燕妮,所以才开口问她想提起话头。其实根本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然而有道是“言者无心,闻者有意”。卢燕妮一下子竟然被吓得不敢抬头看萧然,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萧然连忙解释,“你不要害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萧然发觉一到和卢燕妮说话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不善与人交流的本性暴露无遗,真是辞藻贫乏。看着卢燕妮这么害怕,他也着急想解释,可是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往常成爷在旁边,还能帮着说几句。问题是昨晚发生的事只有萧然一人知道,成爷只能干瞪眼。

    卢燕妮还是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萧然此刻不禁奇怪,到底什么事害怕成这样?“你别害怕。我不会为难你。”

    此刻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小丫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楚楚可怜。萧然大起恻隐之心,真是怎么安慰都不是。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害怕,“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啊。”

    萧然平时真是不善言谈,此刻真是左一句又一句的安慰。过了好一阵,卢燕妮才低着头,用很小声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

    卢燕妮只说了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不再说话了。足足等了一盏茶功夫,三人竟这么干坐着一言不发。

    成爷看不下去了,想为卢燕妮结尾,可是他不知道这主仆二人说的是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只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然,希望这位主子能够别再为难这个小丫头了。

    萧然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逼这个女孩说话,想想也觉不对:不愿说便不说,就便有什么伎俩,我又有何可惧?这样为难一个姑娘,反倒没意思。于是便道,“你不想说就不说罢。”

    听得这话,卢燕妮的表情简直如获大赦。整个绷紧的表情一松,立刻站起来,“公子爷,奴婢身体不适,先请告退。”萧然无奈,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问她什么,就已经这么敏感害怕。只好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待得卢燕妮辞去。成爷扎煞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萧然仿佛没看见他的尴尬,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过了半晌,成爷才慢慢说道,“主子。六王爷的生辰快到。上回您吩咐奴才们去取的寿礼,因慢了时辰,没有取到。只怪奴才们办事不利,主子要打要罚都是该当的,只是这季王爷的寿辰眼看着近了,这寿礼只怕还得准备。还请主子示下。”

    成爷说了一通,萧然只听了个含糊不清。他名义上的“六哥”,也就是上回派奴才来自己这要人的那个季王爷,三十整岁生辰将近,本来萧然本身不愿多事参与。只是这皇家规矩多,好歹做个样子。成爷好说歹说才劝得萧然准备礼物,实际上还是全权交给成爷负责的。所以他本身连这要取的寿礼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本来就乱的理不清楚,而且自从上回季王派人来要卢燕妮之后,他更是打心眼里烦他。只随口说,“你看着办便了。实在不行,寿礼什么的不送也罢。”

    成爷诺诺连声,暗自捏了把汗。敢这么说话的在这规矩大过天的皇家,恐怕也就自己这个主子了。仗着胜券正隆,目下倒是相安无事。只是这脾气长久下去怎么得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自己办砸了差使萧然却没怪罪。正想躬身告辞,赶紧准备寿礼去。没成想还没开口,只听得大门被推开。几个人脚步急急向这边走来。

    成爷一愣,别说萧然了,自己都能听出来这脚步声慌乱急促。仿佛天塌下来生怕赶不及似的。不由一阵皱眉,自己平日替萧然管得府上井井有条,怎么如此没有规矩。他知道昨儿派人去京城采购一些物事,想必是回来了。成爷只对卢燕妮有着异样的宽容,对平常下人,都是要求甚严。于是立刻向萧然一躬身,站起来推开门。果然看见几个府里奴才慌慌忙忙的跑过来,厉声喝道,“慌什么!天塌了?主子面前连规矩也不晓得立了?!”

    那几个下人被成爷一喝,立刻在门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就要俯身下跪,成爷又道,“什么事就着忙成这样,连主子爷不许下跪的规矩也忘了?”

    成爷连珠炮似的质问,只唬的那几个奴才如坐针毡。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只好躬身立在那里,一言也不敢发。

    萧然极少见到成爷训斥下人,没想到如此严厉。倒觉得不安,便开口解围,“成叔,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不要怪他们,让他们进来吧。”

    成爷听得萧然发话,便道,“还愣着干嘛,没听见主子的话?”

    那几个奴才才鱼贯而入,萧然打眼一看,三个下人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印象。也是,他过去从不出花园,都是成爷帮着打理。整个府里除了卢燕妮和成爷,估计他是一个人也不认识。看那三个奴才都是吓得不敢说话,不禁笑道,“我有那么可怕?有什么事就说吧。”说罢想了想,又道,“看你们跑的也累了,坐下说罢。”

    那几个人哪里敢应,只是低着头。好半天不见说话,成爷只好在一旁道,“主子问话也敢不回了?”

    这句话果然有效,其中一个容长脸立刻就开口了,“成爷昨日差我们几个进京办差,本来是买点东西,很快就能了结的差使。我们几个想着天黑不好回来,成爷给的期限也是今天,就拖到今天才回了……”

    成爷见他只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又出声催促,“捡要紧的说,主子哪有空听你们这些废话。”

    那容长脸连忙道,“是是是。”成爷一番训斥,好容易才让那几个奴才把事情说明白。原来昨日这几个人进京买东西时,本来一路无事,可没想到就在差使办完之后出事了。

    萧王府因为成爷的打理,虽然久居京郊,但在京城中也与许多店面有着长时间的联系,关系也不错。是以每次进京采购,都是只在那几家店铺,照理说不会出什么事。可是这几个人在刚进这家店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先是杂货铺“祥记馆”的伙计,并无什么专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家俬或是别的日常用品。这铺子说大不大,常年在外面看着台子的就是那么几个人。所以容长脸对他们也都眼熟,加上京城这些伙计们势利眼是出了名的,知道是王府生意还敢不打叠十二分精神照顾?然而此次前去,这伙计却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见他们几个走进来,懒懒的看了一眼,非但没有上前迎客,居然还躲开了去。

    容长脸有些奇怪,这也是待客之道?便大声喊道,“伙计!爷们儿照顾你生意,却怎地这么慢客?!”

    他这般一喊,店里其他客人的目光也都集中过来。那伙计却仍然没有过来,容长脸这时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些旁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他们是在看自己。说来也怪,虽说容长脸一伙是王府扈从,但是一向行事低调,从来不曾敢给萧然惹出半点事来。所以虽然身份是“王府奴才”,但是却没有别的达官贵人的下人们那么爱出风头。

    说简单点,也就是这些普通路人,绝对没有认识自己这萧王府下人的道理。

    但此刻看来,似乎他这一声招呼吸引了众人注意,但似乎人人都看出了他们是谁。虽然没有别的反应,但是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之声已然不绝于耳。容长脸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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