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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夏侯进宫说了些什么,至日落才归,才进安王府大厅,却瞧见白子谦和宋知凡两人鼻青脸肿各自坐在一旁,恶狠狠看着对方不言不语,大厅之上,安王端盏高坐着。
安王已年近六十,两鬓发白,却依旧虎虎生威,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年老者的姿态在他身上无一展现。他年轻时的风采却流传至今,民间更有甚者,将其辉煌一生写在纸上,唱于戏文。
夏侯对安王恭敬有加,拱手低眉道:“父亲。”
安王将手中茶盏放下,笑起来眼角丝丝的皱纹,看着眼前长大成人能扛起安王府重任的儿子,笑道:“我听说你今日进宫去了,却将知凡还有一少年丢在练武场,他两打了一天,鼻青脸肿,若不是我赶过去,恐怕还不会善罢甘休。”
夏侯瞪了一眼宋知凡,宋知凡不情不愿收回目光,低下头去。
“他们二人打打闹闹,您也别放在心上,男孩子嘛,小嗑小碰没什么大碍。”
“如今我也老了,也教不动知凡了,你也算是他的师兄,有事没事要用心教导,不能一天将人丢在练武场上不管不顾,对了,我听闻皇上封了你骠骑将军的军职,是与不是?”
夏侯轻笑,点头应是。
安王久抚茶盏不语,良久才叹息道:“既然有了官职,就好好为国效力吧,我老了,安国就交给你们年轻一辈人了。”说完又看向白子谦,笑道:“你叫白子谦是吧。”
白子谦也知道眼前这人德高望重,安王当年的事迹他也略有耳闻,如何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答道:“回王爷的话,正是。”
安王满意点点头:“你这身武艺不错,说话行事都像极了我另一位弟子。”
白子谦有些好奇,大着胆子问道:“不知王爷说的是谁?”
安王回忆起陈年旧事,摇摇头,站起身来,松了松手腕的筋骨,边走边道:“一个巾帼女子,可惜天妒红颜。”
夏侯站在一侧一直不言不语,直到安王离开,他才回过神来,瞧着白子谦两人又要剑拔弩张,一皱眉,冷声道:“今日还没打够?若是还想再打,明天我来陪你们比试比试。”
夏侯见两人垂首而立,想起他二人如今年幼,年轻气盛,心中的怒火又消了几分:“今日晚了,明日早些再来,如果明天再这般情形,我可不会轻饶了你们,都回去吧。”
夏侯这么一说,白子谦和宋知凡皆是狠狠瞪了一眼对方,冷哼一声,告辞离去。
第二日府衙传出惊天命案,烟花女子被残害野外,众人矛头所指,皆是付府的付明德,衙门传召,官职滞留,上司审讯,让他焦头烂额。
而那付子睿呢,那天一剑杀了柳儿之后才慌了起来,付老夫人连夜派人将付子睿送去了长安城外的庄子上,尸首埋葬于郊外,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无人可知,却还是难逃法网,柳儿的尸首被一路过的打猎人发现,当即禀报了府衙。
付府正是名声丑陋之际,却又传出了与一命案有所牵连,这下可好,长安城大街小巷所说,皆是付府。
皇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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