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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矜一听这话又乐了,收回马鞭,将付老夫人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扯开,嗤笑道:“老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陷害?府衙不过有据可查,所以才将付老爷叫去衙门问话,至于官职嘛。付老夫人,并非我说话不好听,这五品官职一任八年,你好意思说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听,这官职,要着有何用?”
白子矜瞧着付老夫人脸色剧变,不得她开口,环视一圈在场的百姓,朗声道:“各位,当年付府宠妾灭妻,毒杀嫡妻,寒冬腊月,又赶我姐弟二人出门自生自灭。当时还放言,不许我二人打着她付府的旗号在外招摇撞骗,如今我和弟弟活的风生水起,他们又来攀龙附凤,哪有这个道理?”
“且不说那命案是否与付老爷有关,单凭他为官却公然在外与烟花女子春宵一度,就有违公德,毒杀嫡妻,作风放荡,如此品德败坏之人,还配为人父母吗?”
白子矜的话字字珠玑,深入人心,四周百姓听了都无可厚非,付老夫人在一侧一手紧捂住胸口,一手指着白子矜,气的说不上话来,一旁的丫头为她顺气,她猛的推开那丫头,厉声道:“好好好,好你个伶牙俐齿,你出息了,就能公然指责你父亲了,可你别忘了,我安国还是有律法在的!你和子谦的名字还在我付府的族谱上,想认高官达贵做义父,先问问我老婆子许不许!”
“付老夫人这话可错了,许不许不是你说了算,可是付氏的族长说了算的,你可还记得那被你强占了祖屋的族长吗?”
付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当年仗着付明德为官,娶了御史的女儿,强行霸占了付氏族长的祖屋,让其一家人在冰天雪地里搬离,以致让那族长的妻子落下旧疾,这一遭,她如何能想到会在今日报应回来。
“各位散了吧,往后这付府之事与我白子矜姐弟二人再无瓜葛,付老夫人下次再来,请先递上帖子,毕竟一品军侯府,不是谁想来就来,想闹就闹得,若还有下次,咱们可就得府衙见了。”
说完,甩鞭,马儿吃痛,扬长而去,围观百姓一哄即散,暗含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嗤笑,让付老夫人脸色苍白。她看着白子矜毫不留情的背影,最终瘫倒在地。
白子谦知道付老夫人上门来闹已是第二天,他正准备去安王府,却听府中小厮说了此事,愤恨道:“依我看姐姐今日就不该和那等妇人多言的,白白浪费口舌,直接扭送了府衙多利落。”
“你是利落,我和你的名声在这长安城还要不要了?子谦,我和你说过,无论何事,不得莽撞,行事之前,你必须想想这么做对自己究竟是有利还是有害,若是无利无害便罢了,可若是对自己有害,千万要谨言慎行!”
白子谦听着,记在了心中,若是以前,听得白子矜这番话,恐怕立刻便大呼小叫昏昏欲睡,可经历了付府这一番事后,越发觉得兵不血刃,方为上上策。
“姐姐,咱们得想个办法,将母亲的牌位取出来。”
白子矜双眼沉眸,略有所思,有些事情,她还在思忖该不该告诉白子谦。十八岁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只是下月临近武举,白子矜实在担心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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